呼,当然了,他俩齐声说的。
怎么说,双胞胎还是很恩怨分明的,除了对沃雷和弗雷,没有把恩怨带下魁地奇球场,对我还是之前的态度,甚至八卦我和沃雷的进展。
“进展就是没有进展。”我摊手,“他看上去和上个学期差不多。”
“当然差不多。”弗雷德说。
“他对你的样子已经能称得上热情了。”乔治说。
“毕竟他对我们其他人——”
“都好像在看他袍子上的污渍——”
他俩老调又重弹,我表示麻木。
“我大概有十次差点被沃雷从扫帚上砸下来。”哈利说,“其中大概有六次游走球擦过我的头皮……”
“我也被弗雷德和乔治擦了好几次头皮。”我说,“赛场上谁不认真就是对彼此最大的不尊重。”
弗雷德和乔治表示反驳,并说有的人下场了也很恶毒(我完全知道他们在说谁)。
聊了两句我们就走了——罗恩恨不得赶紧走,在他的哥哥们面前他总是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而弗雷德和乔治也要继续谈烟火生意了。
“这可是一大笔金子。”弗雷德眨眨眼睛。
罗恩抓着我们冲出了佐科,我们在雪地里漫无目的地走,最后被风雪吹了一脸,看也不看被迫冲进了最近的店面,结果那个店是……帕笛芙夫人茶馆……
太尴尬了,家人们,店里面全是小情侣。
我们四个身体年龄都是十二岁,当然都是香喷喷的单身狗,这个店委实有点太刺激了:遍地都是少女心的装饰,蕾丝边装点在每个角落,好不容易有张大桌子,我们试图点点热乎乎的茶饮喝喝,随后发现……发现全是一个杯子里有一个分叉吸管的那种饮品。
更尴尬的事很快发生了:我至少用我的脸当场拆散了三对小情侣。
咳咳,怎么说,长得像我爸可能对这些小朋友们来说有点杀伤力太大了。
他们三个损友又在笑我,我整个人全麻了,立刻提出我要回城堡吃午饭,引发了更大的一阵爆笑。
霍格莫德的帕笛芙夫人茶馆是吧?除非我找到男朋友,我这辈子都不来了。
二.
午餐日常是我和沃雷坐在一起吃,全斯莱特林好像就我俩留下来了。
我留下来很好理解:我的监护人就是麦格教授,我不留霍格沃兹谁留霍格沃兹……可是沃雷,他为啥有家不回啊……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我也不会问出口,这个问题可能涉及隐私,到底不方便回答——问别人或者偷偷调查就更不好了,有些问题还是让它停留在问题吧。
他带着他“很嫌弃的肥猫”,实际上谁都知道,他领取了这只胖胖猫后半个小时就给他取好了名字,甚至纵容那只肥肥的金渐层连吃饭时间都瘫在他腿上,整个一摊猫饼。
“又懒又肥,”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垂下眼看了一眼凯恩,长而卷的睫毛半遮住翠绿的眼睛,“像个猪一样。”
话虽如此,他的嘴角确实有笑意——我在被斯莱特林傲娇包围的一年半中已经学会了阅读傲娇的微表情来判断他们的真实想法,沃雷显然是傲娇中的傲娇——就“傲”一点而言,他已经吊锤斯莱特林的其他所有傲娇了。
——对付傲娇怎么办?给他一记直球!正好把我之前一直想说的话说了!
“我选择他是因为他的眼睛很好看,”我说,“翠绿色的,就像倒映着森林的湖泊——也和你的眼睛很像。”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我,我也不躲闪,和他对视,他最后眨了两下眼睛,缓慢地说:“把这只肥猫和我相比?也许你需要好好看看眼睛了,里德尔小姐。”
他把凯恩抱了起来,从旁边举到和他的脸差不多高度,凯恩娇娇软软地“喵”了两声——亚历山大·沃雷和我送给他的圣诞节礼物一起看着我,说:“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不是吗?”
说完他优雅地把扎成一束的长发撩到身后,抱着凯恩离开了斯莱特林长桌,只留下被两对猫眼震到的我坐在长桌旁——等我缓过神来,我满脑子都是“输了”——打直球太多被某个击球手的游走球绕了个弯打了,可不就是输了。
我又胡乱吃了两口,忽然笑了:输的不仅是我,某人离开长桌的时候佯装镇定,实则被椅子拌了一下……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呢?
之后的三天我和沃雷同学致力于彼此调……调侃,我们好像同时从让对方心乱中找到了乐趣,话题从猫逐渐延伸开来,向着知识和更广阔的方面去了。
“勉强有两分学识。”他挑眉,用一如既往带着白色手套的左手支着脸,“——却在一些方面知识格外贫瘠。我得说,你偏科真的非常……严重。”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猜你说的是家常魔法……不得不说你给的礼物很有用。”
我果然有的时候很难理解男孩子的奇怪关注重点——他的关注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