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哈利紧张得没吃几口,”赫敏担忧地和我说,“万一他低血糖晕倒从扫帚上摔下来可怎么办……我是说,魁地奇可是野蛮而又剧烈的运动。”
她伤脑筋地捂住脸:“喔……真不知道为什么男孩子们这么热衷它。”
我倒是挺理解的:“这很正常,难道之前你在麻瓜界的时候,男孩子们没有为足球而疯狂吗?”
“Umm,确实。”她说,“这样倒是好理解很多。”
“——劳驾,两位,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什么是‘足球’?”罗恩插/入了我们的谈话。
“没什么,一种麻瓜运动。风靡程度和魁地奇差不多。”我平静地说。
“欧——麻瓜们也会骑在扫帚上打球吗?我还以为他们不会飞……”罗恩大吃一惊。
“不,他们不会。”赫敏心不在焉地说,“比赛快开始了。”
哈利的舍友们和赫敏一起为他做了一个床单横幅,上面用醒目的字体写着“波特必胜!”,赫敏还给它施了魔法,让它的字体有一种额……晚上理发店的店名一样的感觉。它们都是一样得五光十色,还不停变化。
“嘿!这算是个什么形容!”赫敏之前不满地和我抱怨过。
“我倒觉得挺贴切的。”我说。
场上的战斗一上来就进入白热化,游走球被击球手打得到处乱飞,我完全不怀疑:只要游走球命中一个人,那个人就会至少少半条命——粉碎性骨折肯定有不少处。
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然后摩拳擦掌起来。
罗恩恐惧地看着我:“为什么我觉得你在想一些恐怖的事?”
“哦,”我激动地说,“我只是觉得用游走球把对手打得头破血流很有意思……”
他更加惊恐了:“梅林的连裤袜……”
哈利在球场上空轻盈地滑来滑去——他飞得确实很好,甚至直觉也不错,斯莱特林队朝他打过来的游走球他全都轻松闪过,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
我看到观众席对面的小龙声嘶力竭地为斯莱特林队加油,疯狂地挥舞着蛇院大旗,依稀能辨认出他好像在大喊“把他打下来!”……
好大的仇啊,笑死。
哈利的扫帚突然危险地抖动了一下,我眼尖地看到了:“哈利的扫帚不对劲。”
它开始剧烈地、像个筛糠一样地抖动起来,赫敏发出了一小声尖叫,海格安慰地拍拍她:“哈利不会有事的,他飞得很好,就像他父亲一样。”
“飞天扫帚可不会突然决定把它的主人甩下来!”赫敏尖声说,“有人在给它施咒!”
她左右环顾观众席:斯内普教授正盯着哈利念念有词。
她一下子就冲了出去,被我拉住了:“等一下,奇洛教授也在施咒。我去打断斯内普教授,这样哪怕被抓住也不会被怎么样。”
她焦急地点了点头,冲下了观众席,我站在原地没动,看她差不多到了奇洛那边,把奇洛的大围巾点着了,我就给斯内普教授来了一记“除你武器”,非常温和,我得说。
罗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团伙作案袭击了两个教授:“我觉得我这一年的吃惊都用在今天了……两个优等生残暴地袭击了两位老师……”
“但她们是为了救哈利,是不?”海格大大咧咧地说,“哈利有几个真心对待他朋友,这好啊。”
“纳威,你可以看了。”——我看到哈利爬回了扫帚上。
没过几分钟,哈利就“抓”住了飞贼……好吧,他差点把它吞了下去,斯莱特林队的队长弗林特气急败坏地坚持抗议这一点——然而毫无卵用,因为哈利确实没有违反任何一条规则。
——格兰芬多队最后赢了斯莱特林队足足一百一十分,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顿毒打。
只不过这比赛也太依赖找球手了吧!一颗金飞贼价值150分就离谱……
二.
“所以说是斯内普或者奇洛对我的扫帚施了恶咒?”哈利喝了一口海格给他沏的浓茶,总算缓过来了。
“奇洛,准确的说。”我说,“赫敏把他围巾烧了之后扫帚就已经停止抖动了,把斯内普教授的魔杖击飞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倒是觉得斯内普才是那个巴不得哈利早点死的。”罗恩苦瓜脸,“看他魔药课上怎么对哈利的!”
“欧,”我说,“我猜那是因为哈利和他父亲长得一模一样。”
哈利噎住了:“我父亲?”
“他每次为难你都会看着你的脸吧。”我说,“而不是看你的眼睛。”
他回忆了一下:“……确实。他的视线是在我脸上的。”
“那也改变不了斯内普巴不得他死。”罗恩的脸皱成一团,“奇洛?我看他没有那个胆量。”
“事实就是他给哈利施咒了。”我挑眉,“明面上巴不得他死和背地里巴不得他死,我觉得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