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省内地一个少数民族自治区的地处边远地区里一个美丽的小山村,欧阳一心就是在这里出生的。小村庄是一个山青水秀,三面环山,还山外有山的重重叠叠的被许多大山包绕在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山上的树木葱葱郁郁。在有星星或者是月光的晚上,远远地看上去,光影斑驳,树影婆娑,随风摇摆,就如有无数的黑影在山上游荡。晚上小孩儿都是不敢轻易一个人离开大人的视线,一二个人到远处玩。总是习惯于离大人不远的地方三几个小朋友聚在一起玩游戏,山里孩子的游戏总是很简单,也许是几个人一起玩跳大海,也许是抛石子,也许是踢毽子,又或者是白天捉到的蝈蝈儿和伙伴们比比看谁的家伙更利害,就是这样简单的游戏,大家亦是可以玩得不亦乐乎、特别的尽兴。白天那就不一样,上山下水又成了小伙伴们的好去处。特别是周末,一群小伙伴在不需要帮家里搭把手干地里的活儿的时候,他们会相约一起上山,山上有他们喜欢的野果,也有他们喜欢的蝉、蛹、小鸟、蝈蝈儿。用自制的松节油做成的粘胶,粘在长长的竹杆头,或者是自制的网绑在长长的竹杆头,到山上粘蝉儿、网小鸟来玩。也会有大那么一二个胆子大的小孩头,让每个人带着一块黑布,旁边的伙伴各自找好位置藏身,各自露出稍稍抬起来的头顶着那块黑布,黑布在头上一盖只留下二个滴溜溜转的黑眼睛看向外面。最大胆的那一个孩子用长长的竹杆对着高高树上的马蜂窝一捅,然后就竹杆一丢就近往事先已经找好的地方一趴,和伙伴们一起藏起来,静静地等马蜂的“嗡嗡声”消失。然后爬上树把马蜂窝拿下来,一起开心而满足的分享着里边的蜜及尚未来得及长成的幼蜂。玩累了随处找可见的野果填空肚子,渴了用手捧一把甘甜的山泉水喝解渴。在太阳下山之前,各自还不忘记砍一把柴,一跑欢笑着、跑着、跳着、唱着歌儿回家。这样的日子虽然没有城里人家的孩子那样见识广、学识多,他们常常也可以不一样的花样经常翻新的玩儿,是农村小孩子另一番不一样的童年时代的乐趣。
村子的前面有一条河,源头来自高远的大山深处,河面四五米宽,平时一米多见深,河水清澈见底。五六月及八月汛期的时候,河面宽度及深度都会显著增加,特别是河水的深度,增加二三培是常事。山上的泥浆随着雨水而往下注入河流中,河水浑浊如黄河之水能见度基本为零,在有堤坝的地方形成明显的落差,涛涛水声在离河岸老远都可以清晰听见。远远地看着起伏不定的河水,听着那急促、喘急的水流声让人生出一种隐隐约约的恐惧,就算是一直生长在这里几十年熟悉这里一草一木的老人,也不敢轻易在此时涉水过河。河面上有一条木桥连接在河的两边,桥面不算宽,也是一米多见宽,因年久失修,还因长年累月受到雨水的侵蚀,桥身已经有一些破损,走在桥上有一种明显的摇晃。桥身离河面约有一米多高,下雨天来不及回家站在桥下躲雨完全足够(当然是指小一些的雨,大雨天气可没有谁敢站在桥底的,一不小心一个大浪冲来,那你的一生就这样交待给河流了)。平时非雨天天气大家过河既可以沿着河面上的石头走,也可以从桥面上经过。夏天、秋天的时候,大家都喜欢从河面上光脚踏着石头走过河,毕竟从河面上过去会更加的平稳,挑在肩膀上的东西也不容易被晃掉。春天、冬天则不同,冷冷的天气里,当然是选择不用脱鞋子从桥上走来得温暖舒适一些。而这一条河也是伙伴们的好去处,夏天的日子,一群小伙子,一起到河里去游泳,玩腻了大家把上游堤坝固好加高。然后各自回家带上工具,用人工截断的一段水都掏到下游,然后一群孩子一起下河去摸鱼,运气好的时候也许会有摸到三五斤。把鱼弄干净利索后,拿到最好说话的老婆婆家里,让她帮放一些姜把鱼煮熟了一起分享。日子就是在大家上山掏鸟窝,下河捉鱼里不断地悄悄地流走,童年时代就那样简单地、幸福地、快乐地从彼此的指尖流过。
这是一个风景秀丽,民风淳朴的地方,是一个女尊男卑的似类母系的氏族小村庄,也就是说女子不嫁男子不娶,流传的是倒插门。当然和云南的摩梭人又是完全不同,云南的摩梭人是实行的是走婚现象,他们生活在云南的西北部的泸沽湖畔。他们至今仍完整地保存着由女性当家和女性成员传宗接代的的母系大家庭以及男不娶女不嫁,婚姻双方终生各自居住在自己的母家的婚姻形态,俗称走婚。家里的孩子们也许会各自有不一样的父亲也说不定(听说摩梭人里的男人他们是琴棋书画烟酒茶不离手的好手)。
可是欧阳一心的家乡与云南的摩梭人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在这个地方干粗活的是男子。并且男子在其家里当岳父母亲尚在人世时,在家中是没有决定权的,家中所有一切决定是丈、人丈母娘说了算。也就是说男子到了女孩家后,早期只有干活的份,只有等他也成为别人的丈人(或者说他的丈人丈母娘离世)之后,他才可以拥有属于自己做为真正的男人和主人的权利。女子却要心灵手巧,会各式各样的针线活,他们自己穿的、男人穿的、孩子们穿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靠女人一双巧手来完成的。并且还要能说会唱,,他们也有民歌节等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