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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报(1 / 2)

“你先看了再说!”

周矩展开文书眉毛都跟着拧了起来:“这老不修的什么都没加啊,不见!看谁耗得起!”

秦固动手抢过他的被子叠好放在一旁:“刘鄂会如我们所愿吗?他本来也不是真心实意来换人,耐心耗尽就该动手了。你说,打咱们哪最疼?”

“兴蜀呗!”

“所以我得回去一趟,你在这陪他周旋,饭在那别饿着。”

周矩擦脸的手突然停下:“介山,你是不信南时吗?兴蜀守军过万又不是孤城出不了事,说好让她历练你总捣乱。承认吧,你根本就不想让她领兵,你只想把她困在你身边。”

秦固被他戳的深吸一口气,刚迈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有些颓废在案边坐下:“你说得对!我就没打算让她离开我的视线,不过我教了她这么久也该看看她到底学会多少,才好决定要不要继续教下去。”

周矩将信拍回他面前:“你不教我教!谁让殿下叫我一声哥呢。起开,我吃完还有活呢。”

秦固沉默良久,还是伸手抢过一块饼陪他一起吃:“有我在还显着你?我就是怕……”

“怕她翅膀硬了就不需要你了?”周矩忍不住笑了起来挑了挑眉:“诶,你平日里不是很自信吗,碰到南时的事怎就患得患失的?”

秦固第一次觉得这细面饼是如此难以下咽:“南时自小就不是个能委屈求全的性子,她不喜欢的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可这几个月我好像把她教坏了,我是越来越分不清她对我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周矩放下饼整个人严肃起来:“是你心虚,你先骗了她才觉得她也在骗你。”

秦固却笑了笑:“你、我、晨风、她亲哥,所有人都在骗她,不管真假反正我很受用,南时要是知道周南昉还活着,她能哄我一辈子!”

周矩无奈起身叹了口气:“得!白说了!我去换班,你自己好好想想是要真的还是要假的。”

“循正!楚军那边再来人就说我回兴蜀了,再让他们退三十里他们要是不听,动手!”

“真有你的,这才是我认识的秦固!我去了,你这两天少出门。”

秦固卸下甲胄也卸下心中的包袱,名正言顺踏踏实实的赖在屋里睡上一觉,醒了就是想她。

想小时候带她翻出宫墙去逛庙会,教她骑马,想前几日她伤重毫无生气的靠在自己身上:“还是得教啊,怎么可能不教?”

南时也趁着喝药的空档回屋将信拆开,布条上赫然写着:多谋少断,心志不坚。老贼难缠不得速归,念卿万千无以言表。

字迹苍劲工整与本人形貌作风一致,一句训她一句念她,南时不可置信将布条拉直,确认信筒中别无他物:“没了?”那一瞬的失落逐渐被惊喜取代,秦固真的放手让她自己试着学飞。

这也是这几个月来他第一次传私讯给自己,南时取出锦盒将布条叠好压在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之下:“父皇、母后,我终于可以为他分担那些原本就属于我的责任了。”

屋外的卫兵没有给她怀念的机会:“殿下!赤桑来报,全歼截粮楚军!”

南时紧忙收好盒子出了门:“这么快?”

“升骑营的几个兄弟累的马都下不来了能不快吗。”

“既是大捷,倒也不用这么急。”

“殿下,马将军领兵去迎袁校尉他们了,请殿下给将军传个信。”

南时心知肚明,这些将士不过就是想多给他们俩创造一些机会罢了,哪怕小到一份只需十余字的捷报:“好,我这就写。”

“有鸽子吗?”

“将军还没训去合水的鸽子,还得靠升骑。”

南时点了点头回了屋:“真是难为他们了!”

“写好了!去吧!”

“是!”

午间,林璞也刚凭着殷兕的玉佩在辛陶驿馆与小姑娘认了亲,女孩豆蔻之年清丽灵动像极了印象中的南时,他不免多上心些:“蕾儿,怎么不开心?是这天子脚下不比离驺山有趣?”

“都差不多,只是……修瑜哥哥,是不是南楚太子不喜欢我我就可以回家了?”

林璞忙抬手挡住她的嘴:“你这孩子,慎言!如今这天下只有一个大楚。”

女孩渴求目光一点点暗了下去拨开他的手,周南昉猛然觉得这步棋错了,可他连自己和南时都豁得出去,何况眼前这个毫无干系的……

可她毕竟是修瑜的表妹啊! 不过以自己对熊讱的了解这俩小的至少要别扭几年足够他完成大业,一切都不算迟。

她在祖父母膝下长大,旧事听了不少,眼中只有四百多年前幅员辽阔国富民强四夷宾服万国来朝的大邢,相较起来什么东虞、什么南楚简直不值一提。

父亲与几个叔伯对楚廷的诹媚在殷家老一辈看来简直是耻辱,如今几句话又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

原以为这个俊表兄会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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