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些水,找两套干净衣服来。”大祭司发话众人立马退出屋子去干活。
白迟行给他擦身,顺便检查背后有无伤口,目光扫到他腰上被烧伤毁得面目全非的刺青,深吸一口气喃喃道:“原来是你,这就不奇怪了!你啊,就安安稳稳在南疆住下。州儿,进来!”
白孟州毕竟是个姑娘自然要避讳男子便没进门,阿公喊自己应该是急事,孟州默念千万别是我的血惹祸了:“阿公如何了?”
白迟行帮周矩穿好衣服:“无碍,阿公年纪大了搬不动这小子,往后你帮阿公照顾他,给他换药。”
孟州看了看床上那人唇白如纸容不得拒绝:“是。”
傍晚周矩清醒过来,被子房子衣裳也换了显然自己被南疆人救了。听到有人来了,许是有人来帮他换药,是敌是友无法分辨索性闭上眼恢复昏迷的样子。
孟州对他很是好奇,单这半日阿公就为他变了几次脸,还有他的血。想着越走越近拉开被子,帮他换药时在他伤口处取了些血,又扶他躺下掖好被子。
随后坐到一旁的小桌前割破手指将血滴在周矩的血中,等了良久也不见变化不免有几分惊喜:“真的没事,你好好养伤,我明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