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还是担心的看着他:“那你千万小心!”周矩冷笑瞟了眼她受伤的胳膊:“殿下就不要叮嘱别人了吧!回去睡一觉,明天我叫你吃早饭。”
半个时辰后城下集结了五十多骑,周矩笑着拎起弓:“哎,老七、老刘费心了。”刘端笑嘻嘻道:“这可不像你说的话小心点不行就撤!”熊柯点了点头:“给你留了几只兔子老刘他还藏了点酒,等你回来咱给他清了!”刘端紧忙反驳:“我的小爷你可别听他瞎说,这熊老七蔫坏蔫坏的。”
周矩径直从城上跃到马上:“走了!”见他如此有信心南时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一下:“循正!你还欠我张弓呢!”“殿下答应臣的还记得吧!”“当然记得!”周矩挥了挥手打马离开。
半路上士兵问道:“将军,咱们还能回来吗?”“想回去?”“属下不是那个意思,来当兵就不怕死。”周矩回头望了望脸上尽是笑意:“活着回来的加两级调升骑营!”说罢一行人进了林子,士兵察觉不对:“将军好像有埋伏。”周矩打了个手势队伍瞬间分散,虞军皆是黑甲黑披风,埋伏的楚军人数不多又失了目标只能向归凤方向撤退,周矩却带队先一步出了林子等着他们:“杀!”
此时秦固的征兵命令也传到了汲水,熊柯看完信急的拍了桌子:“就差两个时辰!”刘端接过信看得正开心:“早两个时辰小爷也能开心一下。”回头看出了熊柯的反常:“怎么了,将军到底干什么去了!”
熊柯埋头伏在案上说话也带了哭腔:“送死去了。”刘端只觉得天塌了:“你个熊老七,这么大的事不早说!腰牌给我,你看好汲水别告诉殿下,我带五百人去去就回!”
南时听闻西北来信也赶了过来,正好看到行色匆匆的刘端:“刘司马这是要去哪?”刘端故作镇定笑了笑:“益丘来报大仓出了些问题,臣带人过去看看。”南时看他手里拿的中级将官的腰牌:“大仓出问题用从升骑营调人吗?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周矩那边遇到麻烦了?”见刘端犹豫,晨风也没忍住:“刘司马,这可不是小事我们得商量一下。”
熊柯也追了出来先是一愣,叹气道:“都知道了?殿下放心臣这就去把将军接回来。”南时摇了摇头:“你不行,你现在是西南最高将领你得留下,这样我和刘司马去,晨风姐姐留下帮熊将军。”众人立马反对:“殿下怎么能去!殿下出了什么闪失我们所有努力的白费了。”晨风沉声道:“定是我传的那封信害了他,我与刘司马去。”
“这是京里的决策不怪姐姐,周矩可不是傻子,他决心去送死说明他觉得信里的东西比他的性命更重要,你们去他必定不肯回来。我想再他再想送死也不敢把我搭在里面,看到我他一定会想办法回来,就这么定了!”说罢南时吹了口哨召雨土过来:“刘司马劳您带路!”
刘端心一横:“也好,我们带八百人去,确保殿下无虞。”看到整军杨奎也急了带了亲卫追了过来:“殿下可不能再扔下我们了!多带两百人也无妨!”
南时直接拒绝:“八百人目标已经够大了,你们留下跟熊将军守城不得有误!等我回来!”“那殿下可要多加小心!拜托刘司马了!”刘端看了他:“瞎客气什么!走了!”
北军夺取雁回的捷报也压制不住秦固和宇文焕心里的烦躁,秦固急了:“桓王的信使还不来难道是我们想多了?”正念叨着郑泰便带人进来了:“将军、秦将军这位是京里来的,要见二位将军。”
秦固见来得不是晨风心中有一丝诧异,拆信一看果然周矩:“来的这么晚,齐校尉没来?”那人犹豫一下:“回将军,齐校尉另有任务这次不便前来。”
宇文焕脸色一沉:“是去西南了吧?”
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本就瘆人,这话一出送信人更是心里一颤噗通跪下:“是!”
宇文焕脸色越发难看:“桓王也好林相也罢,你且回去告诉他们若执意如此,那我北军也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的后路了!”
秦固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径直上前提起那人:“告诉桓王南时殿下还在西南,他若是还顾念一丝亲情就做点好事!还有晨风是我妹妹周矩是我兄弟他们三个有一点闪失,我秦固不介意落得个反贼的名号与桓王殿下争一争。”说罢将人推开:“来人给他备马!”
孙辰午牵了匹好马又给他带了干粮:“请吧!”那人行了礼快步牵马离去,出城了城才松了口气:“险些小命不保。”
发完火秦固却是彻底坐不住了:“循正为了你我甘愿赴死我不能舍下他,光延兄我的兵、将都交给你,我得回西南去。”
宇文焕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北境有我你且放心,我给他算过他命大着呢,你稳着些带两千人飞骑回去。”
见秦固气冲冲的出来众将也围了过来:“秦将军这是怎么了!”秦固来不及解释:“传令飞骑右营带上三日干粮跟我回南境,我不在西军全凭宇文将军调遣。”金海承不敢耽搁正要去通知士兵被秦固拦下:“我自己去,你也留下!”金海承大惊:“将军!你得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