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葛力姆乔握拳应道，他看向高台上裸着半身，戴着橘帽的青年，眸光阴沉的很。
“只是练练手。”蓝染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意思加重了声音。
“……是。”葛力姆乔咬牙说道。
“没事啦。”艾斯在上面挥着手道，“我没那么容易死，杀老师也会帮忙调教的。”
杀老师这个名字被吐出来，隐于暗中的诺伊特拉的灵压微微产生了些波动，啧。
“下一个下一个。”似乎是感受到了破面的有趣七夜在高台上喊道。
蓝染表情微顿又是回头笑：“是你进行破面还是我破面。”把本来严肃的事情变成了选美比赛，他最初果然是没预感错。
七夜俏皮的吐吐舌头：“有趣嘛。”
“千秋怎么回去了。”蓝染眯起眼换了个问题，他还想让千秋也试试呢，虽然崩玉的确在他手中，但千秋和崩玉的联系并没有断掉。
七夜歪头想着是用词文雅还是粗鲁。
艾斯就先替她回答了：“千秋好歹也是未成年的少女，怎么能看这么多裸体男人，多辣眼睛。”
蓝染有一瞬间是呆滞的。
下面一堆“辣眼睛”的破面全部都看向高台上的艾斯和七夜。
七夜扑闪着眼。
“如果我没有记错。”蓝染把七夜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你也才成年不久。”他顿了顿笑道，“七夜，身为女孩子还是别看这些污秽的东西，回去吧。”
七夜纯真的眨着眼。
“破面的模样之后也能看见。”蓝染实在不想她在旁边唧唧歪歪的进行面具评判，影响他进行破面的心情。
“刚刚银也问了这个问题呢。”七夜开始打哈哈，只不过在破面的瞬间会有烟雾光亮和声音所以蓝染没听见，她用相当纯良的表情重申了遍，“我不介意。”
蓝染微默，人类的女孩子已经这么不要脸了吗，还是七夜实在特立独行。
“你想过以后的对象吗。”蓝染并没有放弃，死神拥有长久的生命大部分都不需要，虚更别说，但人类在他这里的印象还是需要结婚生子的。
黑崎一护就是这么出来的。
七夜微微睁大眼，语气在一瞬间挑高：“啊呀，大家都很关心我的私事呢。”
“怎么样，有喜欢的人吗？”市丸银笑眯眯的插口问。
“我为她会喜欢的人感到悲哀。”艾斯撇过脸小声逼逼。
“你说什么！”七夜站起来扬着异常明媚的笑容咬牙切齿的问。
艾斯一下子跳到另外的高台上喊道：“你看看你，哪里像个女孩子，动不动就拔刀砍人还吃这么多！”
七夜气成河豚：“我脸长得好看！身材也不错！”她为了证明似的挺了挺胸，“不就是看脸、腿还有胸吗！”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阿纲喜欢京子，京子是校花，小樱明确说了喜欢佐助因为长得帅。
旁边市丸银思维飘了下，不管怎样他喜欢的各方面都是顶尖的，性格也是。
“你还记得你胸里藏的那些破烂吗。”艾斯一脸嫌弃。
“你居然说小蜗是破烂。”七夜瞪大眼。
艾斯眼神放空一秒，他默了，和七夜吵架是不理智的。
蓝染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果然是他对人类女性的认知过时了吗，发言过于放||荡并且朝着莫名其妙的地方狂奔而去，几秒后他否认了这一点，不——是七夜提起任何话题都会歪的不像样。
相比而言，千秋的反应才更像正常的人类少女，离场真的太正常不过。
“七夜。”他出声制止他们继续吵下去。
七夜轻哼一声，安静的坐下来看向蓝染：“继续继续，惣右介。”她挥着手拉长声音说，“我对裸体没兴趣，不害羞，不是我的菜，只想看他们破面前后变化和笑话他们的面具。”
被堵死所有话的蓝染：……
市丸银捂住嘴憋笑。
艾斯眨眨眼就地在新的高台上坐下，还朝着以后陪练对象的蓝色豹子爽朗的笑着挥手。
葛力姆乔非常怀疑这两人是干嘛的。
紧接着蓝染每一次的破面都被七夜挑刺，又有几个长相特别的她简直笑疯了，最终只十位左右，他笑着收回崩玉：“今天就到这里。”还是找个七夜不在的时间段，之后不需要通知诺伊特拉了。
七夜一副可惜的表情似是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