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准备的一个月日向宁次和七夜住在一起,也变得对那家伙的性格有所了解,简单来说,她的人生里基本只有吃喝玩乐,晨练会和他一起,其他时候除了吃饭不见人影。
日常陪宁次训练的,除了队友天天,就是吉利蛋。
吉利蛋真的很厉害,就如同七夜所说,不论是做饭,治疗还是打架,它都是好手,而且还很温柔,莫名的给他一种妈妈的感觉。
“她没有回来吗?”日向宁次回到日向家,看见桌上的菜有些疑惑的问,一般晚饭七夜还是会回来吃的,平时不知道在哪里浪。
吉利蛋叫着比划着,宁次有些纠结的看它。
唯一不好的就是它不会说话。
吉利蛋也有些囧,然后开始比四个人影,它有些急切的看着宁次,希望他可以看懂。
日向宁次歪头看了一会:“她的同伴?”
吉利蛋立马是点头,一脸你终于明白了的喜悦感。
“那她今天是不回来了?”宁次想了想问,他还记得一开始七夜说他们住宿用的钱都是幻术,假的。
吉利蛋歪头想了想点头。
日向宁次坐下来,看着面前的饭菜,明天就是中忍考试的决赛了,也就是七夜所说的时限了。
看见宁次的表情,吉利蛋伸出摸摸他的头,宁次抬头看它微微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谢谢。”或许正因为吉利蛋不会说话,他才能这么放心的呆在它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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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比赛开始前,日向宁次都没有再见过七夜,站到比赛场地上,才在最显眼的前排看见她。
和一个白毛的男生坐在一起,两人各抱着一个食品袋子,七夜在他看过去之后还高兴的朝他挥手。
两人吗?宁次望着那边有些疑惑,他记得吉利蛋比了四个人影。
漩涡鸣人看他出神的样子歪歪头也往那边看,七夜姐姐?他正想问宁次什么,但对方已经面瘫着脸摆好了架势准备开始比赛。
看这样子他也不能输啊,七夜的事情当然要打过之后再说了,想想日向宁次就有一大堆火大的事冒出来,瞬间就是有动力了。
——
七夜嚼着棉花糖把小蜗贴在岩壁上,小蜗划着身子一路往下到了一个好位置能播放全场。
说起来小蜗也有些心累,它好好的一个通话用小电话虫,现在硬生生的被改造成了影像类的电话虫,但只要能发挥作用,它就是它!
“骸君和云雀君呢?”白兰捏着棉花糖,他可是特意占了四个位置的,虽说想想就不会来,他眯眸笑着。
“房间看直播。”七夜晃荡着腿回答,“艾斯他们也看着。”这次她把小蜗放出去了,这样就不用担心说话也一起跟着过去。
说起来这决赛的地盘和预赛就是不一样,居然还专门设置了观众席。
这么说着无线电里的频道突然转成了私人频道,七夜微微愣了愣,然后那边传来了老爹的声音:“骸说你要让那白眼的孩子上船?”
“是。”七夜立马是回答了。
“那孩子怎么说?”白胡子看着屏幕里绷紧着脸的少年问道,之前那场比赛他也看出些什么了,那孩子有很深的心结,他的怒火是来自女孩说他更加痛苦之后。
来他们这里也不错。
“他很犹豫。”七夜沉默了一会说道,“但我觉得他会来的,他在内心深处渴望着自由。”这一点不管他怎么用命运说服自己都磨灭不了。
白胡子闻言轻笑一声。
“实在不行绑来也行啊。”七夜眨眨眼不在意的说,同不同意什么的其实好像也没那么大影响,“我就说这能力刚得到不久还控制不了,然后没有坐标回不来。”
白胡子:……
过了一会他哑声说:“毕竟我们是海贼啊。”当然七夜其实也是这么上来的,即使她自己不愿意,也已经被拎上船没的改了。
“那么接下来就看我的了。”得到老爹的旨意七夜不免眯眼笑。
白兰默默吃着棉花糖,觉得七夜的笑容有些让人寒碜。
少年依旧憎恨着命运,兴许因为她的原因这些日子他总有些焦躁,七夜知道他在焦躁什么,而现在因为鸣人反复的挑衅,那些被他压抑着的憎恨以及烦躁终于是一并爆发出来。
这还是七夜第一次亲口听他说出过去的事,笼中鸟的事情,以及他父亲的事情。
压抑的口吻,低沉的音调,七夜不惊叹了口气,他终于是像一个孩子的样子发泄出自己的不满,整天憋在心里并不是好事。
他头上那个笼中鸟的印迹,真是格外的碍眼。
她静静看着这场一面倒的比赛,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站了起来,有些神色不定的看着漩涡鸣人。
“那就是妖狐。”白兰知道她感受到了什么,七夜的感官一向是敏感而强烈的,这种难言的恐怖感连他都感觉到了,更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