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宗家的条款,其中有一项就是咒印术。”说到咒印术的时候白兰睁开眼,淡紫色的眸眼无感情的望着手中被蹂|躏的棉花糖。
“咒印术?”对忍术本身就没有什么了解的七夜歪头。
“对于分家的人来说,那咒印术有着『笼中鸟』的含义。”白兰加重了那个词,“印在被护额遮住的额头上,卍的印迹。”
“笼中鸟。”七夜微微蹙眉语气缓慢的念叨着这个词,“咒印是做什么用的。”
“控制分家,保护白眼。”白兰瞥向她。
“明明是家人。”七夜不能理解这种行为。
笼中鸟,多么悲伤的词,难怪那孩子在听到自由之后会有那样反应,被关在笼子里仰望天空的鸟儿,却永远也飞不出去。
七夜对咒印术,心里不太舒服。
“还有一件事。”白兰继续捏着他的棉花糖,“骸君迷惑了分家的人之后一并问出来的。”
七夜应声,坐好接着听。
“在那位宗家的大小姐日向雏田三岁那天,分家的人就被印下了咒印,那天也正好是与木叶交战的云之国的忍者头目来结缔同盟条约的日子。”白兰漫不经心的往嘴里塞了一颗棉花糖,然后继续玩弄下一颗,“然后夜里忍者头目来掳走了那位雏田小姐,日向家的家主及时赶到并杀了他。”
白兰侧头朝着七夜微笑,浅紫的眸眼带着嗤笑。
七夜眉头一跳。
“云之国以本国忍者死亡和木叶做了交易,要那日向家主的尸首,木叶同意了。”白兰唇角带着笑继续说,“可惜最后死的却是日向家主的孪生弟弟,也就是日向宁次的父亲。”
他话语带着冷意,含着遗憾的口吻。
“恶心。”七夜皱着眉不自觉就是用手去抓脖子,没有一件是她可以认同的事,如果那孩子口中的命运就是这种东西的话,那也太悲哀了。
“哈哈,和骸君说了一样的话啊。”白兰眯眼轻笑。
七夜叹了口气。
“其他我也问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白兰看着她的表情又想起什么笑着接着说。
七夜抬眸望他。
“就是那位漩涡鸣人,你也认识不是吗?”白兰勾着笑,笑容意味不明。
“啊,是那个有点笨,但是能让人大吃一惊的孩子。”而且决赛第一场就是他和天才少年来打。
“他的故事也非常的有趣。”白兰加重了最后的词。
七夜抿唇没有说话,大概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属于她厌恶着的那一类,为什么这里的孩子身上总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佐助少年也是一样,为什么他的家族会在木叶里面被灭族?
七夜不能理解。
这个村子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国家,当年她所在的那个国家是什么样子的?那位父亲是怎么样治理的?
七夜有些恍然,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她是海贼,属于白胡子海贼团,有着一群牢牢绑在一起的家人,在大海上享受自由和冒险。
所以她不能理解掌权者的做法,也不会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