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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1 / 2)

谢永乐是为了躲避家中束缚,专程来找徐露凝的。不过,依徐露凝看,她是专门来添麻烦的。但到底是多年的闺中密友,陌生之余,徐露凝还是感到了一丝亲密。

最终,谢永乐暂住了下来。就在隔壁,葳蕤园的东厢房,她的老地方。自此,徐露凝的生活可谓是鸡飞狗跳,过往的平静一去不返。

首先,徐露凝从没想过,谢永乐竟然把家中硕大的炉子原封不动地搬到了这里。当她问谢永乐这是什么的时候,谢永乐振振有词:“这是药炉,炼丹制药都要靠它。”

徐露凝狠狠皱了皱眉,质疑的话脱口而出:“这些,你……会用吗?你又炼得出什么,还有,这……不是道家做的事么?”

“我怎么不会?”谢永乐挺着脖子,胸有成竹,“你等着吧,我要你心服口服!什么道教佛教,分那么清楚作甚,现在讲究‘有容乃大’,全部都一样。”

“好好好,我不与你争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徐露凝挥了挥手,一脸无奈,她在安慰自己,也是安抚谢永乐,“你慢慢研究吧。”

说完,徐露凝就回去休息了。

怎料,第二日,辰时未到,隔壁就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徐露凝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她随意披了件外衣,与丫鬟一起,匆匆赶往隔壁。

她一边推开门,一边着急地问:“谢永乐,怎么了,怎么了?”屋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呛得她连连咳嗽。

炉子边上煽风的谢永乐席地而坐,她顶着一脸的灰,有些沧桑地、习以为常地说:“没事啊,只是炉子又受热不均,爆鸣了而已。”

“还有!”谢永乐忽的目光灼灼地转头看向徐露凝,声音坚定地提醒她,“不要喊我的名字,要叫我,不冬居士。”

徐露凝:……

徐露凝抽了抽嘴角,根本笑不出来。她算是明白,为何信阳侯府将谢永乐管得这么严了。她若是有个这样的女儿,也挺心累的。

徐露凝咳了咳,装作听不到,还是直呼其名,她木着脸警告:“谢永乐,你快点换个事做,否则,你还是回你自己家吧。”

谢永乐天生反骨,本想和徐露凝吵嘴,对上她冷淡的视线时,却心虚了。她呵呵一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徐四,看在你病了的份上,我就让让你。我不炼丹了,我去卜卦。”

卜卦?

几天后,徐露凝才知道,这卜卦也不是好东西。谢永乐拿着几片龟甲和几颗石子,天天缠着她,问她要不要求签问卦。

“徐四,阿凝,我这可是六爻起卦法……”谢永乐跟在徐露凝后面喊,“你要不要求个签?求个姻缘签吧,看你也嫁不出去。我拿了你的生辰八字,你倒是过来听听啊!”

徐露凝捂住耳朵,一溜烟跑了。她四处躲避谢永乐,只为求个清净。这不,她来到了绿玉竹林里。

涯岸走了,这里显得有些僻静。走之前,涯岸是这样交代的:“丫头,我走了,你要记得给我栽种竹苗啊,别忘咯!”

闲着也是闲着,徐露凝与春怜夏惜开始栽种竹苗。她身子虚,栽一会儿就要歇一会儿。就这样过了两个下午,谢永乐跟闻着味儿似的来了。

到这里时,她还神神叨叨地说:“就知道你们在这躲我,看,这不就被我给算出来了?还不信呢,真是。”

徐露凝有些累,正饮着牛乳茶解渴,闻言,只翻了个白眼,也不理她。

谢永乐的眼睛贼溜溜地转了又转,随即,她不怀好心地嘀咕:“阿凝,这可是你师父的地盘?我依稀记得,几年前,他埋了好几坛的美酒佳酿,不然……”

美酒佳酿啊……看不出来,师父还有酿酒的本事。

徐露凝也有些感兴趣,因为知晓师父不在意琐事,所以,她半推半就地跟着谢永乐一起,又叫了几个家丁,花费一个上午,挖出了六坛酒。

谢永乐率先拆了一坛,一闻,原来是葡萄酒。果香浓郁,滋味醇厚。她乐了,毫不客气地把这一坛带回了房内。

至于余下的,挖也挖出来了,可没有再埋回去的道理。徐露凝让家丁们将这几坛酒放在竹屋的走廊上,等她师父回来后再处置。

又几日过去。

徐露凝屏退下人,将自己关在屋内,聚精会神地临摹着这幅《枯松倒挂如意图》。文人墨客都喜欢点评诗画,她外祖父也不例外。这幅画,是她送给外祖父的贺礼。

现在,这幅画还差几笔就临摹完毕。徐露凝细细地描摹,当她提笔描完最后一笔时,房门也跟着敲响了。

“进。”

门被推开,春怜走了进来。她走到徐露凝身边,将一个小小的白色毛线球递给了她。徐露凝接过毛线球,不解地看向她。

春怜说:“姑娘,这是李公子命人送来的。他担心小摘星不适应,所以用母猫的毛制成线球,给她当玩具。还有,他身边的仆人说……”

春怜将准陵的原话复述给了徐露凝:“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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