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轻不重地捏蓝初的脚腕。
没捏几下,狗爪子开始越发不老实,悄悄探进裤角,顺着光洁的小腿就往上滑去,指尖擦过细嫩的肌肤,带去阵阵酥麻。
“干嘛!”蓝初伸手就拍开牛皮糖一样的爪子,瞪了瞪一脸无辜的邪月。
邪月笑得一本正经,仿佛在讨论什么天大的事情,整个人已经靠了上去,“让我等了这么久,怎么赔。”
“哪有很久!”
“我被鹤医师拦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见到你第二天你人就跑了!”
“那你想怎么赔?”蓝初妥协。
“还没想好。”
一听,蓝初坏笑地凑近了几分,“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就现在。”
“我说有就有。”
“好的,现在没了,”蓝初俏眉一挑,嘴角的弧度转瞬即逝,眼底却满是调侃。
感觉到命运的后颈被轻轻捏住,还没有嚣张一秒的蓝初迅速败下阵来,“有有有,条件你说。”
“外面凉,去屋里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