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拔出来看过。
姜烟慢慢挪着身体向簪子靠近,绑着在背后的手小心勾着簪子,确保动静不会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双手艰难的动着。
“嘶~”
姜烟把簪子尾部拔出不小心伤到了自己,原来是一把细长的小刀,薄如蝉翼,只有巴掌大小的长。
姜烟将小刀转了个方向,锋利的那一面慢慢的对准绑手上的绳子,小心翼翼的割起来。
不一会儿,绳子断了一根,能活动的外围就多了一点,姜烟继续割着,手被划出来好几道伤口,纵欲把绑在手上的绳子弄脱落。
听声音,外面是驾车的车夫,也就是刚刚打了姜烟一巴掌的人,还有一人是个女子。
车夫手上可能还有点功夫,姜烟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
脚上的绳子还没解开,就怕人突然掀帘子,给暴露了。
尽管如此,姜烟还是决定搏一搏。
手能活动后,割开脚上就快了许多,姜烟揉了揉被绳子勒出红痕的手,轻轻的做到了马车门口。
此时她离那两人不过一帘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