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
安静得没有存在感的贺闻声抬头看大哥,他不清楚大哥想要干什么?但大哥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画是大哥画的,贺闻声不喜欢打篮球,更遑论向许老师求教这方面。
是另一个哥哥喜欢篮球,还砸碎了家里不少东西。
聊了几句后,林植抱着资料去贺闻声房间为他补课,身后,贺远白目送他们走出这扇门,若有所思。
啾啾怕大哥手累,挣扎下下来,像模像样地抱着一本书。
贺闻声太聪明了,这让林植压力满满,不过叫聪明小孩优点也很明显,她刚讲一个点,贺闻声就能举一反三。
林植和他熟了以后,这小孩的话就多了起来。
贺闻声说,他们班同学都是这样,早早越级学习,不然很容易被别人超过,如果被别人抢走第一名,那样会很丢脸。
林植直呼:“太卷了,你才12岁,12岁的话就要高高兴兴的像个小朋友一样,该玩就玩。”
贺闻声不理解:“可是大哥12岁时已经在照顾我了。我要早点变强才能帮到大哥,大哥太累了。”
觉悟高得让林植自愧不如,这样衬得林植好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
“你的其他兄弟姐妹也是这样想的吗?”
贺闻声一本正经点头:“我们都是要给大哥养老的。”
可贺远白只比他大六岁,林植又问:“那如果你们的爸爸老了呢?”
贺闻声态度立马变了:“他那么多女人,总有人愿意贪图钱财伺候他。”
明晃晃将他不配摆在脸上。
这父亲是当得有多失败,人憎狗嫌的。
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女佣请林植去隔壁楼。
如果说主楼像一个大型博物馆,那么隔壁楼就是普通的现代别墅,装修布置都简单许多。
看着比主楼更有生活气息。
这是贺远白一个人的地盘,他的弟弟妹妹们则全部居住于主楼。
女佣说贺远白在三楼。
三楼被粗暴地分为两部分,一半是画室,一半是琴房。画室的门被锁着,琴房里,古典乐悠扬动人,贺远白和舞蹈老师在等她。
女佣说,这位老师叫芙妮。
芙妮不是兰卡人,将近三十岁,金发碧眼,她的兰卡语发音很别扭,林植勉强能听懂。
“这位小姐一定是上天赐给人间的玫瑰,真漂亮呢。远白,你是怎么认识的这么漂亮的女孩?”
林植冲她一乐,有些国家的人天生比较热情,喜欢把人夸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
贺远白失笑:“是我的学妹。”
芙妮表情夸张:“我还以为是你心尖尖上的人。”
“心脏上站着人,那我就活不了了。”贺远白化解芙妮的玩笑话。
芙妮又说:“男人要懂点浪漫才更讨女人喜欢,你说呢,小甜心。”
林植附和:“如果太无趣的话确实没意思,但是学长的浪漫用在我身上就不对了。”
“好吧,请原谅我的失礼。”芙妮拉住林植的手:“现在让我来看你跳得怎么样。”
芙妮一个转身,带着林植来到最中间,她的后背肩胛骨被芙妮触碰,一个转圈,芙妮又搂住她的腰。
林植的脸爆红,芙妮转头对贺远白说:“看来我的魅力比你大。”
上帝作证,林植的脸红纯粹是因为她的腰是敏感地带,芙妮刚说完,林植就不小心踩了她一脚。
林植眼神表达歉意,芙妮说:“亲爱的,没关系,你只需要跟着我的节奏来,很容易的,来转一下。”
越紧张越出错,接下来,林植又踩了芙妮好几脚,林植想放弃了,她不如直接现场去踩李择宜的脚,至少她不会不好意思。
音乐停,林植像做错事的孩子站在那儿。
芙妮笑着摇摇头:“甜心,你很棒,但是我年纪大了,骨质缺点硬度。你不如踩踩骨头更硬的人,例如在场的某位看我们笑话的男士。”
某位看笑话的男士嘴角微提:“因为一些其他的顾虑,我不适合这个人选。”
“听明白了吗?”芙妮朝林植挑眉:“他的意思是他并不介意你踩他的脚,你想怎么踩都没关系。”
“有吗?”学长的话还能这样解读?
芙妮摊开右手:“我也是第一次听懂他含蓄的意思。你看,到现在他还没有否定我,说明我说的是对的。”
可是,林植就是不想为自己引来“罗雪娜”这个不定时炸弹,才选择了芙妮。
她弱弱举手:“要不然,我不学了吧。”
芙妮把她的手按下去:“半途而废可不是一位好学生。你在顾虑什么呢?”
林植实话告诉她:“我担心如果是学长私下教我的话,会引起误会。”
“误会?”芙妮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