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为什么渠魉村的村民还会来参加你的婚礼,你们到底想要借着婚礼做什么?”
我的手也绕到背后,直接扣住她的脖子:
“你松手,不要碰我的肚子。我也不会惹你。”
我知道我比不过她,我带阿魉离开密林,靠的是情感的拉扯。而我虽然控制着这小丫头的喉管,我却知道这幅身躯下藏着盘山族蛇妖的灵魂。明明我才是勒紧她喉咙的那一个,我却觉得呼吸困难。
她松开了我:
“你给我老实点。已经怀了阿魉的孩子,你应该知足!”她放狠话。
她消失在混乱的对峙中,而涂村长“哼”了一声:
“近距离看,大家可以看到他脖颈上那红色痕迹吗!那才不是什么胎记伤痕。那是他曾经是蛇的象征!”
“阿魉,怎么办?”我有些有气无力。
“放心吧。就当他疯魔了,我会安抚好宾客。”阿魉安慰我,“我使用的禁术让我永生为人,我这幅躯壳,早已和蛇无关了!”
我松了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公子走上前来:
“我是来自盘瓠村的捉妖师,名叫任逍。”他眼眸里展露锋芒,“不知道夫妇二人是否愿意让我验一验?”
“怎么验?”阿魉道,“清者自清,我倒是愿意给大家一个交代。”他低醇的嗓音让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刚刚敬酒的时候,我敬的那杯酒,是从我自己酿的酒里倒出来的。”
那一刻,我神经紧绷,我美貌纯良的夫君也要和我一样吗!
我想要寻找那个曾经让我发狂的酒壶,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阿魉的鼻息炽热起来,下一秒,他扑向了那位捉妖师!
他咬住了捉妖师,嘴角绽放笑容,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笑容!
“邪乎!邪乎!”众人吓了个半死。
“那是毒酒!”我望着捉妖师,眼里满是寒意,“你是谁!究竟意欲何为!”
我的下半身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化为蛇身。村民们看到我这幅样子,吓得连连后退。
倒是有些面生的小孩子第一次看到我,都欢呼起来:
“快看,快看!新娘姐姐变戏法啦!”
“她的蛇身好漂亮啊!”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蛇皮!”
我一时有些难堪。
“阿魉,你从来都不是蛇!”我大喊起来,“你快解释给大家听啊!他才不是什么正经捉妖师!”
阿魉回过头,看到我的那一刻,他如同快要溺死之人看到浮木,直接扑向了我,把我狼狈地拽倒在了地上。
就在他要咬向我的蛇身时,那位猎户大叔踢开了他:
“月鹭,你没事吧?”
“阿魉不可能!阿魉不可能是蛇!”我咬着嘴唇,脸色发白。
“阿渠呢!”我忽然想起了阿渠,“阿渠在哪里?”
“谁是阿渠?”猎户大叔一头雾水。
“就是上次你跟你一起去我们家做客的小女孩啊!”
“刚才渠魉村的村长在看到你露出蛇身的时候,就吩咐人护送一批孩子走了。”猎户大叔张望着,“渠魉村的村长让人把小孩子带到哪里去了?”
忽然,又有村民扑向我!
原来,刚刚被猎户大叔一脚踢开的阿魉,居然去吸食其他的村民了!而那些村民被咬了之后,也出现了嗜人血的现象!
猎户大叔一边拿起美味佳肴砸向发狂的村民,一边拉起我:
“别纠结了。现在没有人在意你夫君是不是蛇妖,逃命要紧!”
“罪魁祸首是那个自称捉妖师的人!对了,他说他来自盘瓠村!”我终于清醒了,“好哇!盘瓠村是不是一直安插着不怀好意的人!”
猎户大叔瞟了我一眼:“快离开这里!”
整个渠魉村已经沦为了人间地狱。不少村民仿佛画作顽劣的恶童,鬼使神差扑上来,就要吸食人血。当我看到被咬到的妇人伸出舌头,人血从她们的贝齿中淋下来时,我有些接受不了,跌坐在地上。
“不好意思,忘了你是孕妇了。”猎户大叔也很焦急,却还是蹲下来,“振作一点,我相信你夫君不是蛇妖,现在要紧的是保存体力,不被咬到。来,我背你!”
他背着我,不知道跑了多远,我指挥着他去我在渠魉村的家----月鹭原本是养蜂人的女儿,这是我唯一觉得熟悉安全的地方。
然后,我们看到她,正蹲在我家门口,擦着领子上的血迹。
“小丫头,你被咬了吗!”猎户大叔赶忙把我放心来,冲到她面前。
“阿渠。”我唤她的真名,“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和阿魉第一次结婚的时候,还有他来提亲的时候,他来接娘子的时候,来的都是这里啊。”她喃喃,“有你在的地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