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己有吗?难道你不想永远等待着他来密林找你吗!”她语气不再缓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他的心思吗?”
白霄殿下不明白。
陪在白霄殿下身边,守护她,已经不再是我作为盘山族蛇妖的职责,这分明已经成为我的习惯,我热爱着保护她得到的快乐!
“是不是我哪里惹您生气了?”我急切,“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侍者,您鞭笞我或是责骂我,为什么要这样?”
她愣了愣。
说出这番话,已经耗费了我不少脑筋,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脸红起来。
蛇不是冷血吗?
我赶紧“嗖”的一声爬上见血封喉树,和往日一样轻盈,仿佛刚才的话只是我漫不经心的玩笑。
我把头埋在树枝中,见血封喉树挡住了我,她不会看到我的羞涩。
我故意用慵懒的嗓音道:“唉,去了一趟村子,我要累死了。殿下,我先休息了。”
很快,我听说了阿魉疯了的事情。
的确如白霄殿下所说,每次我扮成女童去看阿魉,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可是我不能违抗我的心。我央求猎户再次带我去涂村长家。
当我出现在涂村长的家,看到阿魉又穿着婚服,痴痴傻傻地说着什么,眼睛里又有了水汽。
“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长?”猎户摸不着头脑,“你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顺了?”
“他的婚礼没有办成,他心里有了遗憾,每天这么乖乖坐在院子里,一盏茶过去了,他嘴里还是翻来覆去一句话。”涂村长摇摇头。
“什么话?”
“月鹭,你还没和我拜堂呢。”
“月鹭姐姐呢?”我把手指伸到嘴巴里,做出天真的表情。
“我那儿媳妇是蛇妖,可是她干活勤快,又伶俐,倒是让我顺心。”涂村长提起月鹭,更萎靡了,“可是她是蛇妖啊!她在拜堂的时候都能忍不住要咬我的儿子,难不成…”
我跑到阿魉的身边,把手掌伸向他的脸颊。
这是我第一次能接近他。他蹭着我的掌心,问道:
“小丫头,想不想参加我的婚礼?”
“阿魉,我是阿渠。你还好吗?”我小声悄悄问。
他美玉一样的脸忽然生出不喜的表情。
我叹了口气。
“月鹭还好吗?”我转移话题。
“她每天都要吸食人类的血液。”他抿嘴,良久还是告诉我实话,语气失落,“我为了迷惑村长,只能装疯卖傻。而且这个村子的人,对月鹭没有感情,我唯恐她成为众矢之的,只能先装疯卖傻,把流言蜚语引到自己身上。”
“村长到底和你做了什么交易?你为什么成了他的儿子,我追问。”
“放心吧,他已经忘记了那天我的不敬之语了,月鹭对他施法了,他现在又把我当成他的亲生儿子。”
我心里蓦然察觉出不对劲:“月鹭吗?涂村长会让月鹭接近他吗?”
“你放心吧。”他朝我眨眨眼,“月鹭会保护我,正如我从前保护她。而且她怀孕了。”
“什么!她怀孕了!”
我想起月鹭湿漉漉的表情,还有哀求白霄殿下时无辜的表情,一时居然说不出厌恶的话:“你们感情真好。”
如今阿魉已经不再是蛇妖了,他是人类,他的妻子是蛇妖,还怀孕了,真头疼。
“我想保护你。”我说。
“放心吧,我和月鹭能互相照顾。”他说。
“你就嘴硬吧。”想起月鹭,我就感觉心脏仿佛被戳了一下,“你不愿意开口麻烦我,可是我定要保护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月鹭捧着托盘走过来。
她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像许多村子里娴静的妇女一样,她给我倒了茶,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我拿起茶杯----茶倒是煮的不错。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进了食道,我点点头,“月鹭乍一看真的挺像人类的。”
“我没有给她立什么做媳妇的规矩!”阿魉脱口而出,“这是她非要做的。做我的妻子,根本不需要打杂,可是…”
“等以后她显怀了,应该就不会这么勤快了。”我想起盘山族的蛇妖产子那恹恹的表情,道,“如果她怎么了,我也会帮她一把。”
猎人大叔朝我走过来:
“丫头,回去了。渠魉村以后应该跟月鹭没有关系了。”
阿魉又装出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傻乎乎地喃喃:“月鹭,你怎么还不换衣服跟我拜堂?”
任何人看到阿魉,都会唏嘘吧!我望着阿魉呆滞的表情,做出心痛的模样:
“大叔,我们帮帮新郎哥哥吧!”
大叔皱眉:“月鹭都不计较,这男人怎么天天唠叨这个,矫情。”
“依我看,要是得治好我儿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