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字一出,数段回忆上头。
熊此今笑而不语。
“狗贼,别让我看见你!”
凤仙“腾”地一下站起了身,径直朝着紧闭的房门而去。
然而事事不顺心,就连这破门都跟他作对。
好不容易将门踹来,凤仙想都没想就要离开,偏偏在一脚快要踏出门槛前,熊此今的声音从后面悠哉哉响起。
“仙儿,菜里真没下药。”
她委屈辩解,可当离开的背影一顿,又话锋一转,“可我在酒里下了药,没男人解,会死的。”
凤仙震惊回头。
他深知狗贼言出必行的尿性。
熊此今在对方的诧异中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仙儿,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她在笑,笑的有恃无恐。
一时间,屋内落针可闻。
“熊此今,你给我等着!”
凤仙气结,狠声巴气扑了过去。
熊此今张开怀抱,得偿所愿。
窗外,见多识广的月亮难得躲进云里避风头,再探出头时已是进程过半。
身后侧碰见的一处冰凉将凤仙惊醒。
意识到是何等脏东西后,他不顾疲惫,毫不犹豫地往着床角爬去。
可熊此今规划许久,只为等得这春宵一乐。
她眼明手快地将晃荡在眼前的白皙脚踝抓住,用力一扯,将人又拉了回来。
“仙儿,你知道的,他们找的都是男人,你若是后面不受点伤,到时候回去签卖身契说不过去的。”
熊此今用膝盖抵着男人的双腿,一手堪堪将人的两个手腕抓住,另一只手还在细细探索,“你不知道我这些晚上有多累,忙完上夜,忙下夜,为了不让你受罪,可是亲自盯着那手艺人雕刻的。”
“你胡说八道!”
凤仙扭了扭身子,可他这朵娇花注定躲不过被辣手摧花的凄凉。
那处羞人的地方已经初见风光。
熊此今躲在背后偷笑,一本正经道:“是真的,我对你的尺寸最了解了,每根青筋都刻的栩栩如生,可我又心疼你,让做小了半指的宽度。”
“你——闭嘴!”
凤仙痛的双目涣散,说话都含糊不清了。
靠着仅有的意识,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抓住床单,眼角噙着的泪水在无意识中顺着脸颊滑落。
熊此今被美人泣泪的画面诱惑到久久不能开口,手上的动作可没闲着。
她觉得还不够过瘾,伸着舌头将泪水舔舐干净后又贱兮兮地凑到凤仙耳边,耳鬓厮磨道:“仙儿,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东西,要不你骂我两句,骂我两句宽宽心可好?”
“不——”
“仙儿,你又不听话了。”
熊此今苦闷叹气。
为了给不通话的学子教训,她手中力道循序渐进。
脏东西已进了一大半,带着主人的坏心思还有继续深入探究的势头。
凤仙的意识已经在昏死或痛死的边缘徘徊。
藏于深处的敏感点在与脏东西不期而遇,带来独一份足以毁天灭地的欢愉时,酥麻感随着背脊而起,沿着四肢扩散。
他的十指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难以言喻的羞耻步步击溃了多年的坚守,最终化为一声耻辱的娇哼漾出嘴角。
任由着耳边狗贼不加掩饰的轻笑窜入,凤仙错愕于内心深处的渴望,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一字一句痛骂道。
“熊此今,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