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这里吃饭的那一幕。
对了,丽丽她,现在还好不?过年那几天,怎么都联系不上她。
我没多想就趁黄驷和老肖、小叶、小陈他们在东拉西扯聊天等着上菜,打电话给丽丽,一边走出了包间。
等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有人接了起来。
“喂——”对,这是丽丽的声音。
“丽丽?”我有些迟疑,对方只是淡淡地低沉的对我说了句“喂——”,我想再确认是不是她。
“熊哥——”
“丽丽,真的是你啊!”我多少有些欣喜,像是失联已久的老友重新取得了联系,我着急地问她“还好吗?你爸爸的情况……”
“还好。就是昏迷不醒的。”丽丽很是平静,平静地像是没了悲喜哀乐地情绪,死沉沉地寂静。
“在医院,还是在哪儿呢?”我一半好奇,一半担忧地追问她。
“医院。”丽丽说完这两个字,就陷入了沉默。
“我下午来看看叔叔吧。”我脱口而出。
“不用,不用啊——”丽丽显得很焦急,很是为难地抗拒着我的好意,“熊哥,你才上班第一天吧,好好上班,情况再好些了,我再联系你吧……”
“我,我没事的啊,我跟老板说一声,我就过来了。我比较自由的……”我怕是她在担心我因此耽误上班。
“熊哥,谢谢你,你是个好人。我现在也忙不过来,等过段时间吧,我会联系你的……”说完,丽丽就挂了电话。
我举着电话,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盲音,一时间缓不过来。
怎么,我最近这么不受欢迎。小雅,丽丽,都是这么避我如瘟疫似的。小雅,哼,说秋来,就很气愤!怎能如此对我!
我没察觉黄姝已在我身边,突然地一声“喂——”,惊了我一跳。她见我这反应,是被她吓着了,得意的哈哈笑了起来:“胆子这么小啊!奇怪了,你不是一直胆子挺大的么?”
她的神色有了怪怪的意思,我知道她说我和小雅的事。
“滚!”
“我说什么了呀?你这么激动!”黄姝有些得意,还掺杂了点愠怒。
“好好说话,黄大小姐。”我吊儿郎当地朝她说。
“念在你这几天辛苦的份上,我决定对你好些……”黄姝很认真也很小声地说。说完就低头转身跑了,我知道她的意思,刚才在公司的小房间里,她那突如其来的温柔。我的身体和心理,都诚实地感受到了欣喜和愉快。
哎,要疯了,真是要疯了!
“熊总,驾崩了!”我听见小陈在包间里叫我。
“哦,来啦!”
黄驷叼着一支烟,烟熏得他一边推了一把他旁边座位的椅子,一边眯着眼笑呵呵地朝我喊道:“懒觉,干什么叽歪去了……”
“打了个电话。”我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没看左右,更没看向黄姝。我知道那时候一看她,我的神色肯定会写出我内心的不波澜。
小陈一贯嘻嘻哈哈地打趣着我们,一边和黄姝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看起来她还不知道老黄进了局子的事,黄姝也不大会和她说起这事吧。
服务员陆续上了几个菜,黄驷便打开威士忌瓶子,我一看是上次那英国人过来时候送给他的那瓶。
小陈轻巧起身来到黄驷跟前,伸手接过酒瓶,依次给我们每个人都斟上了半杯,又拿了桌子上的大瓶7喜,把每个人的装了一半威士忌的玻璃杯都满上,一边说“开工大吉,订单多多”的吉祥话,这屋里的气氛就被她带了出来。
黄姝就笑着说:“小陈哦,你干嘛不去唱歌仔戏啊,我就觉得你适合唱戏哎!”
黄驷听了就嘿嘿嘿地笑着。看我么都消得差不多了,他便端起杯子看了我们一圈:“今天是开工第一天,祝各位心想事成,开张大吉!”
“开张大吉,开张大吉!”我应声和着,“今天开门就是开张,旺旺旺!”
大伙就哄笑了起来,小叶有些尴尬地笑着,毕竟算他头上的这个订单其实是也不是他的。那种尴尬,做销售的人都理解,深有体会吧。
我朝小叶微笑点头,他也感激地报我以认真地点了点头,充满力量,是努力的眼神。
吃完午饭,我们开始往回走。
和其他女人们一样,黄姝和小陈俩就自然而然的挽着手,俨然一对好姐妹,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闽南话,我不懂。
有几次小陈夸张地坏笑大笑,还回头看看我。大概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哎,随她们说吧。
到了楼下,黄驷便停住脚步了,对我说道:“小熊,公司的事你多费点心,需要啥支持尽管开口说,你只管带着他们把市场做好,多拿单。其他都不是你们该操心的……”
我点着头说:“嗯,知道。”
黄驷拿出两盒芙蓉王,伸手将其中一盒递给我,我摆着手说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