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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无爱,情人有情,”他的吻落在韶歌发丝上,“这是你想要的吗,韶歌?”
“……司徒申,”韶歌的声音带颤,她偏头去寻那大逆不道的唇,却被人闪躲开。
“殿下说,你烧了我的聘书,他告诉我,你对这种利益交换式的婚约深恶痛绝,”他说,“但是韶歌,我们不一样的。”
他放开握着韶歌肩膀的手,转到她身前,看着她的眼睛。
“韶歌,我没见过那么多婚姻悲剧,”他说,“我爹娘认识在军营,也是青梅竹马,那时候我爹很穷,一根簪子就做了聘礼。”
“后来我两个哥哥定亲,信物也是簪子,”他把银簪拿在手上,“婚姻在我这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一纸契约权当囚禁我,困不住你,韶歌,司徒申这个人,值得你试一试吗?”
“我……”韶歌眼前朦胧,指尖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触碰那银簪锋利的尾尖。
“五爷,三爷来了家书,老夫人喊你过去!”小厮在门口招呼,一下打断了韶歌指尖行走的轨迹。
掌心一凉,司徒申把匣子放在她手中。
“别人护不住你,我再不能任你在外面乱闯,”他说,“但别害怕,司徒申永远都不会困住你,你只管往前走,自由的代价……全都给我。”
小厮还在催个不停。
手掌蓦地凉了,是他放开手,转身走了。
“就来了,催命呢!”
他的声音也消散在屋子里。
可是奇怪,韶歌前所未有地觉得不孤单。
可能是法术吧、
韶歌想。
他说别害怕、
她就真的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