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终不是我等这介凡夫俗子所能置喙的。”
宁镇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以后谨言慎行便是了。”
云迷雾锁,不见天日。
宋廷禛离了金銮殿,心头酸楚难忍,往常这种时候他总是喜欢去钟宁宫,对着许太后的牌位上几柱香,仿佛他满肚的委屈也能随着烟雾缭绕去了那个有母亲在的地方。
此刻还未到钟宁宫,小太监全忠便小跑着过来,说道:“陛下,您怎么还在这里呀,宰相已在殿里等您多时了。”
“他不是乘了车辇出宫了吗?”
“奴才不知,只知道宰相在殿里喝了两盏茶了。”全忠气喘吁吁地说道,见宋廷禛还原地踌躇,急道:“陛下快移驾吧,别惹了宰相不悦。”
宋廷禛闻言更加心烦意乱,但又不能不从,遂连忙疾步朝荣安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