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前他一直都在这里。怎会离开?”
“但你也不能确定,如果他在上午这段时间里离开了醉音楼,你也无从知晓吧。”李诺臣言语锋利,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楚夕对此无法反驳。
“他没有离开,这不是我们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个孟子雅。”伍音儿放下沉睡中的孟子雅的手,说道。
“你看出什么来了?”燕飞也凑上来,仔细观瞧。
“其实此事疑点颇多,今日食肆老板对于他并未失踪也有证词,还有他交给咱们的食盒……等等,都表明外面的那个孟子雅一直都在外面,进行着普通书生的生活。”
“那又如何?我们昨日下午才在密室中遇到此人,而今日上午,我们与城郊的孟子雅相见时,楚夕又恰巧没在房间里。你说的这些事情证人证物,从时间上来看,是完全可以兼顾的。”李诺臣十分冷静的剖析道。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因此楚夕和燕飞都陷入了沉思。
只有伍音儿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旁证,而最直接的证据,是这道伤口。”伍音儿指着孟子雅颈部的一道伤口,说道:“这个人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而今日我们在城郊所见到的那个孟子雅却没有这样的伤。”
李诺臣看了看那道伤疤,从孟子雅的喉结处斜斜延伸到衣领里。
伤疤露在衣服外,一眼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