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突然发疯一样的亲了过来。不停吻我,□□我本就脆弱的身体。我身心俱疲,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刻意迎合的力气都没有。比起林进,更像是一具死尸。他越往我身上爬,直到压得我喘不上气。我也没喊他停下来。没有阻止他。
“以前有人违背你的意愿,惹你不高兴。你总要反抗。现在的你,是怎么了?”
“我扛不住你。你要做什么赶紧的。不就男欢女爱、翻云覆雨那点儿事儿吗?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全给你。只要你不嫌弃。”今个,我显然有点儿不耐烦了。眼睛红红的,如同一只小兔子。林进见状,正要解开自己裤腰带的手停了下来。他心疼了,看不了我委屈巴巴的模样。爬起身,准备离开。“你别气了。今天我去隔壁房间睡。有事喊我。”我拉住他,不让他走。“不行。”我的双瞳又转换成了深紫色,对他放电。他爬回床上,“别对我用媚术,没用的。凭你不用这下三滥的小招数,我也能意乱情迷。”
“哦。”
“我们成亲吧。”
“不是说好了,等我明年过生辰的。”
“等不急了。小媛,你相信我。我想名正言顺的拥有你。我想保护你,爱你到永远。生生世世,再也不分离。”
“林进,你可不能骗我。一旦你做不到,后果不堪设想。我变成什么样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罢,我当着他的面儿,给城里的店铺掌柜们挨个发声讯。吓坏了大家,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儿。我要他们准备好东西,尽快运送到火神殿。“明天大婚属实太仓促了。要不约在,四月一日吧。婚纱你给我设计,你给我做。要红色,要超短裙。林进不满意了:“不行,不许露大腿。”我说:“那我来做?”林进跟我商量半天,“好好好,卡在膝盖上吧。再往上不行了,我接受不了。”我:“好。”林进:“要不别让老板们准备了,我明天就娶你进门。”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改口?”林进“我怕你被别的男人抢走。”我:“就算我嫁给你,你就不怕我被抢了?你安心得了?”林进:“你有什么花花肠子,瞒得过我吗?跟我一起,你还想搞外遇。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儿吧?”
“ 从明天开始,跟我去后院的浴场泡药池。每天泡一个小时。”
“我不要。泡嚢了,你捞我上来?”
“我捞,我不信你在池子里睡着。”
第二天一觉醒来,林进把我拖到了浴室。浴室特别大,像是一条小河。林进在朝露找了很多珍惜药材,一股脑扔了进去。温泉水蒸的我额头不断流汗。因为身上套着他的衬衫,松松垮垮的。“要不还是脱了吧。”
我光着身子,坐在池子边缘。林进怕我冷,把我拉下来。“我又不掰你的蝶翼。过来,离我近一点。”我游了几下,往他所在的方向去。肩头的蝴蝶印记,在药池里发出了幽幽的紫光。
“果然睡着了。”
“梦里发生的事,我转身就忘。无所谓。”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带回卧室了。身上残留着药香,尚未散去。与他身上罂粟香气纠缠在一起,诡异又浓烈。我的发梢微微湿润着,盖在腰间。他用手扒开我的头发,扶着我的腰。“你这小腰,还挺有劲儿的。要不是我,估计一般男人斗不过你。”每次我想往他身上爬,腿盘不上去。他的力气比我大。我一上,他就能完完全全压制住我。“就你能降服我。”我歪头一看,肩上的蝴蝶已经不再发光了。但是像个纹身一样,留下了痕迹。
“过完年了,我们回家吧。你再不回去,这里要逐渐升温了。”高温和火焰,从来不会对我造成影响。
“是你想走了吧?你的真身尚未恢复,自然不喜欢热的天气。”极度寒冷,如同一种固定模式,禁锢住了他。即使他关于炎阳的记忆恢复了。他早就习惯了黑暗和极寒,忘了火光和热量。林进说:“如果只有你恢复了真身。而我,丝毫没有变化。你要离开我吗?”我:“说什么胡话。我还能控制住,不去燃烧自己。尽量把异变留在梦境里,拖延时间。”
“哦?你拖延时间干嘛?若是让我发现你去找十二。我把你扒皮、剔骨,扔到血腥浓重且鬼魂聚集的地方,喂恶鬼。”
“恶鬼还是饿鬼啊?你快扔了我吧,我等着。我本就没积攒回多少灵力,勉勉强强能应付梦境。早已身心俱疲了。你要是有办法散了它,让我死个痛快也行。”比起奢望许久的安稳日子,我更想要得到解脱。即使是死亡,消失于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