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顾云就被雌主更换了锁链。
在那银白色的长锁链条上,融入了更多的秘银,几乎打造成了一种能够承担极大重力的兵器。
只不过目前这一根锁链的用处,仅在于将雄奴好好的锁起来,免得被其他雌性乘虚而入。
席做好了准备后,才让仆从们放好一池子热水,沐浴更衣,顺便带着没见过世面的雄奴好好泡一泡。
顾云被弄得有些面红耳赤,他不能挣脱出去也就罢了,一时妥协不代表被拷一辈子,但是一起沐浴实在是太过不堪。
于是在浴池外边伺候着的仆从和侍卫们,都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水花声,以及隐隐约约的声音,像是在打情骂俏……
“抱歉,奴身上太脏……还是一会再洗。”顾云好不容易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席却是不拘小节,甚至跃跃欲试,“还不下来,哪里脏了,给你擦擦。”
顾云:“奴自己来就行,不劳烦雌主花费力气。”
席挑了下眉梢,摸着下巴,道,“这样懂事了么,担心我劳累?”
?顾云肯定地点了下头,“夜冷风凉,雌主早点洗好歇息。”
席唇角弯起,却是道:“那你过来,帮我擦擦。”
顾云:“……”
“怎么不动,不是说担心我太费力么,来,擦这,慢点,注意力度,嗯?”
顾云看清这名雌性指着的地方后,不禁双眸一顿,而后迅速移开了视线。
他就不该进来!
也不该随意看!
席好笑地看着雄奴笔直挺拔的身姿,和那透着一丝丝微红的白皙耳尖,不由得又心动了一瞬。
想必把对方弄进自己的浴池当中,效果一定非常的有意思。
可惜,无论他怎么威逼利诱,这名死板板的雄奴,都不肯转过身,更不用说下水一步了。
若是惩罚鞭打,席又有一点点舍不得。
这是他的第一名雄奴,都还没尝过鲜呢,万一打坏了可怎么办?
听说就有贵族在惩罚不听话的玩具时,就有把雄奴抽得失禁,最后彻底废了的案例。
席想了想,还是勉强关怀一下这名初来乍到的雄奴,也许是因为长途跋涉后,有些水土不服,等过段时间适应了,应该就会好好反省一下这些无理的行为了。
到时候,可能对方都要后悔,没有在第一时间,把握好上头雌主的心。
他有时候也会听闻那种恃宠而骄,欲拒还迎,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一无所有被赶出门的小道八卦。
席挥了挥手,松口让这名雄性先行退下。
顾云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他转过身来,眼眸低垂,看着地面行了个标准的礼节,优雅又漂亮,而后迈步出了浴池,半点没有回头留恋的意思。
不是那种装模作样,一走三回头的类型,席心里遗憾地想着,无聊地拍了下水面。
温热的池子里带着几丝熏香,非常适合浸泡放松。
可惜,他一个才度过了初夜,甚至收了个雄奴的成年贵雌,依旧要自己洗澡……自助擦身,唉。
顾云走出浴池后,便直接撞见了一直守在外边的一名中年亚雄。
对方的年纪,和在雾水镇上见过的张德运差不多,但无论是容貌气度,还是行为举动,都有着天壤之别。
顾云还记得那些和自己一起,被关押在昏暗的屋子当中,被抽打得死去活来的雄奴,而负责看管雄奴的亚雄,却对这样的处罚乐此不彼。
眼前这名亚雄,之前那名雌性和他介绍过,对方姓程。
顾云礼貌地道,“程管家。”
程管家知道这名雄奴,自打对方踏入这座宅子的时候,他就没有放下丝毫的警惕。
席少爷在雌性如此重要的初次夜晚,被逼着跑去了这么偏远的乡下度过,甚至还无法带上任何一名亲信……让他们这些被留下的侍卫、仆从们内心无比愤怒。
可是没有办法,上面的那位暗中发了话,谁也无法抵抗。
哪怕是席少爷,为了不连累他们受罚,也咬着牙出城去了……
在这段时间里边,程管家已经见到好几名在墙角偷偷哭的仆从了,就连向来煞气满满的侍卫,也都和淋湿了羽毛的野鸡一样,耷拉着脑袋,死气沉沉的。
没有保护好少爷,本就是极大的失职,而直接让少爷去乡下那种地方,去接触那些肮脏的雄奴,更是让他们无法接受!
程管家已经做好了少爷孤身返回,初夜失败的结果,如果这个新闻传播开去,注定要惹来许多嘲笑声。
可这也无可奈何,毕竟就少爷那挑剔得想要五彩斑斓的黑的眼光,又和寻常雌性不同,不愿意将就尝鲜的性子,别说是雄君、雄侍了,就连雄奴都很难有……
宅子里的大家都是这样想的,然而现实却让他们知道了被迎面打脸的感觉。
少爷刚回来的时候,那名陌生的雄奴,就跟在身边。
少爷下了兽车,还没怎么休息,便先带着那名雄性去逛园子。
路上若是遇见了谁,还非要停下来好好介绍一番,恨不得一下子就让新来的雄奴融入其中。
甚至到了晚上,连一直不肯让人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