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是什么？”
“有可能是他练的刀法，也有可能经历了什么，治病讲究望闻问切，不四者结合，暂时还说不准。”杨歌摇头叹息，随即又道：“上月静的医术也不差，她应该知道柳风絮的病症，但却拖着不治，实在可疑。”
“我瞧着柳风絮应该知道自己的病。”柳辞摸了摸下巴，心底有了些猜测。
毕竟霸刀也藏着不少练了古怪刀法的弟子，他们的发狂的症状比柳风絮有过之而无不及，门中前辈也找了不少大夫替他们诊治，结果并不乐观，为了不伤家族颜面，那些人便被锁在山庄僻静的地方，平素少有人能够接触。
“这么说，他和上月静未必是友。”
“你有信心治好他？”柳辞又问。
杨歌摇了摇头，道：“西蓝花不愿收容这样的病人。”
“她做得主？”
“向来是她做主。”杨歌点头。
话虽说的好听，可实际上，过往种种等到花蓝汐拿定主意之后，若是她和公孙秀儿有别的心思，总会背着花蓝汐按自己的想法行事，待到事成，花蓝汐就算不愿跟她们同流合污，也会耐着性子舍命陪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