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弃我们娘三不顾啊!”说着,怀里抱着姜轻轻哭起来,娘俩哭成一片。
“这……清婉……这……”姜知良麻了手无奈的看向姜听然,姜听然也开始哭诉起来,声音相较抱作一团哭的二人更大。
林清婉见状掐了一把怀里的姜轻轻,二人的哭声快要把房顶掀翻。
“听然,你听爹爹说,你正儿弟弟还年幼,这……皇命不可违啊。”
姜听然只眯着眼溜缝瞅他,不搭腔,就是哭,谁还不会哭了。
“呜呜呜,我深知娘亲去世后我不受待见,既然这样,那我只好从了你们。”
只听扑腾一声,随后就是中气十足的男子嚎声,“我命苦啊!皇命不可违啊!儿女不同情啊!”
姜知良眼看打不过,直接就加入了。
屋内顿时闹成了一片。
此起彼伏的哭声与叫喊声。
守在门外的一堆吓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吱声。
放在以前,任人拿捏的大小姐哪里会这样,向来都是林娘子说什么她都应什么。
溺了水再醒来之后便是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谁怎样对她,她便如何对别人的性情。
一场闹剧结束,终究还是以姜听然去伴读收场。
——
她坐在娇子里,一身嫩绿色衣衫,头上戴着两朵绢花,除此之外再无任何首饰。
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穿过来这几天,她算是看明白,她那个没用的便宜爹根本护不住她什么。
手里攥着她上娇子前便宜爹偷着塞到她手里的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的东西,姜知良千叮咛万嘱咐上了娇子离了家再打开。
姜听然靠着靠枕,捏着厚实的手绢,打开了外面一层,里面仍是手绢包裹着的,她又捏着手指打开。
……
里面还是手绢。
这得是什么大宝贝才能让她这个便宜爹这么重视,她舔了舔嘴唇,按下了颤抖的手,稳住了激动的心。
打开最后一层手绢——
几块碎银孤零零的躺在手绢上。
姜听然懵了,三两银子,她又重新数了数。
翻了翻这几块手绢看了看,她想着肯定是掉在地上了。
丁冬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小姐撅着屁股脸都要贴在马车下四处摸索着什么东西。
姜听然就差没把她现代的近视眼镜拿来戴上趴在地上仔细看看。
“小姐,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姜听然闻言抬头,眼睛一亮,看了看手里的帕子,或许她那个便宜爹给的这几块帕子才是真正值钱的东西,她穿越过来不懂,但丁冬这个本地人肯定懂。
“丁冬,你来看看这几块手帕,是不是什么值钱的老物件。”姜听然仔仔细细捧着那几块手帕递到名为丁冬的丫鬟眼前。
丁冬忙不迭退后,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推搡着姜听然的手,“小姐,您这是从哪里扯下来的罗袜。”
姜听然不可置信的望着手里的帕子,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这次去皇庭,就是陪着玉安公主去上学,做她学习排挡,谁不知道玉安公主最讨厌学习?
一去六天,周天放假。
姜听然默默叹了口气,她们才十六岁啊!公主也十六岁!这可是最叛逆的青春期啊!
她哪有什么本事对抗青春期小孩啊,她在现代也不过17岁的年纪!
这六天里,她还要靠着这三两银子活。
三两银子算多吗?
应该挺多的,她砸吧了砸吧嘴,这下姜听然安了心。
她贪嘴爱吃,想来应该是够她打点小厨房的下人点外卖的。
她这个便宜父亲在大荣还有个一官半职,是户部侍郎,只是在家欺软怕硬在外见风使舵,妥妥的一个小人姿态。
她穿过来后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公主之前找过很多伴读,可那些伴读个个都被公主吓走了,回家之后闭门不出就是梨花带雨一顿哭,问发生了什么就涨红着脸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旁人听到这里便知道这公主有多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了。
姜听然:公主不会是同性恋接机调戏那些贵女吧?
“小姐,这次去皇庭你可要收一收你那性子,莫要再那般天不怕地不怕了,那不是在家里,在皇宫可是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丁冬紧了紧姜听然的衣领,扶了扶她头上的绢花,嘱咐道。
搁在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小姐可用不到她来嘱咐她礼数的,可是谁知道小姐现在怎么了?
姜听然望着她那张忧心忡忡的脸安慰道,“放心丁冬,我还是有数的。”
……
丁冬:但愿如此吧
看着丁冬一脸不信任,姜听然不想再过多解释,转移了话题。
“对了丁冬,你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