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严重了一点。
岑野垂眸看着虞栀还有些肿的脚腕,他的嘴角不自觉绷紧,随即他视线上扬,看向她自昨天被碰到的左侧手臂,半晌,开口叫道:“虞栀。”
“嗯。”虞栀看向身旁的人。
岑野并没有抬眸,他的视线依旧停在虞栀手臂上的青紫,他只是说:“以后再遇到我发疯,记得跑远点。”
没想到他这么说自己的虞栀顿时愣在那里。
岑野这时抬眸,他直直看向虞栀,就像是要看进她眼睛里:“会受伤的。”
他说:“会比这次严重很多。”
岑野神色认真,就像是陈述什么客观事实。
虞栀从没想到过岑野会用“发疯”形容自己,在她心里,岑野很骄傲,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不会把一些形容词安在自己身上。
还没等虞栀组织好语言,岑野眼睛一眨,又恢复了平时的神态,他看向桌上的早餐:“快吃,马上凉了。”
虞栀还没从刚才那几句话中回过神,看向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粥和包子,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这么多啊。”
似是看出虞栀的不自在,岑野的嘴角向上勾了下,说:“我也没吃。”
现在已经九点了。
要没有特殊情况基本没这么晚吃早饭的虞栀沉默了。
“明天可以早点。”
以为自己又不小心说出口的虞栀:“啊?”
岑野可能觉得她受伤都是因为他,带着弥补的心态,但虞栀觉得不至于,她下意识就要拒绝。
“就这两天。”
这四个字一出,虞栀的拒绝的话重新咽回去,只留下一个音节:“哦。”
虞栀不是第一次和岑野吃饭,幸好他们吃饭的时候都不是话多的类型,安安静静的,也不觉得尴尬。
等吃完饭收拾好后,虞栀本想着岑野要走了,谁知道他指了指客厅的电视,还礼貌问:“能看吗?”
虞栀:“……能。”
得到回复,接着虞栀就看岑野就像是在自己家般,熟练地打开电视,找到体育频道,里面正播放着篮球比赛,同时还问:“看看吗?”
虞栀:“……”
不一会儿,客厅里就传来岑野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刚那是个假动作,4号本来就准备传给……”
岑野是个合格的解说员,他并没有说些虞栀听不懂的专有名词,整个过程中他就用最通俗的语言去帮助虞栀理解整体走向。
这两天练不成篮球,那就先看看别人的动作之类的。
用梁肖池的话说就是暂时吃不到猪肉,但是可以见见猪跑。
很快,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等下午虞栀写卷子,岑野依旧窝在客厅时,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没事吗?”
“有。”
就在虞栀准备说“那太好了,你可以去干自己的事情”时,岑野开口说:“陪护。”
虞栀:“?”
她虽然脚崴了,但真的不到需要人陪的程度。
虞栀举了很多例子证明自己她不需要陪护,但是岑野不听。
最后的结果是两人各退一步,陪护可以,但是需要顺便把卷子写完。
两天,岑野看着手中写完的四张卷子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看得虞栀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岑野掌心的伤还没完全好,就只写了选择题,大题基本一个字没碰,其实并没与多少题。
但这也算很好的开始。
想起岑野刚转来的时候,虞栀还有点欣慰。
等到8号下午,虞栀的脚和手臂都好了很多,动作幅度不是太大的话就没问题。
如约来到约好的篮球场时,唐况依旧艺术家的模样,很随性。
看到岑野一起来时也丝毫不意外,他笑呵呵地说:“不用紧张,就很简单地拍几张照片。”
听到这句话,岑野看了他一眼,接着眼皮半垂,似是漫不经心提醒:“她脚腕前两天崴了。”
唐况:“?”
虞栀连忙解释:“不严重,差不多好了,动作幅度只要不是特别大就行。”
顿了下,她又补充道:“你要是怕影响效果,可以推迟几天,你要是着急的话,也可以换人拍。”
由于自己失误产生的损失,不应该让别人承担,这是虞栀生活中的一条准则,不论是在生活还是在工作中都适用。
听到这句话,岑野依旧垂着眸没有说话,唐况倒是愣了瞬间,这姑娘也太实在了。
“我,唐况,著名摄影师!”唐况拍了拍自己胸膛,“你就是做轮椅上都影响不了我的拍摄效果。”
他安慰虞栀:“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看见他的模样,虞栀没忍住笑了声。
见虞栀笑了,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