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璎坐在他腿上,窘迫地低头。
她无比想找条地缝藏起来。
太……简直太耻辱了,她以为公仪敬是变态,没成想自己脑子里才全是不该有的废料。
看他眼神惊异后又了然的样子,好像她先教会他奇怪的姿势,跃跃欲试呢。
公仪敬捏住她的腰:“现在知道讨好人了?”
白璎被捏疼了,但她仍温和地笑:“您一直都在我身边,我知道的,我只是想先去看看我娘。”
“你娘很好,我替你看过。”
白璎蹙起眉,想起周楫的话,心情低落:“多谢。”
母亲的回信上说白如茵的娘一直跟在她爹身边,外出清谈让她随行,签生意往来文书也由她磨墨,好一朵解语花,竟然觉得她死了开始打算她娘的地产,母女俩野心可大得很。
她打定主意回逍山之前要回家一趟,腰间却一疼,公仪敬似乎存心与她过不去,故意捏软肉:“你就这么爱听周楫的话,他说你娘被人欺负,你真信?”
白璎原本想说她与母亲有过通信,确有此事,但话到口中一激灵,猛然反应过来。
公仪敬话里带酸。
酸她对周楫的信任,酸她身边有其他男人,酸她宁愿相信一个辜负过她的男人而不信他。
男人的脸离她很近,呼吸间,冷冽的气息也钻入她鼻腔。
白璎望着他,眼角一酸:“那怎么办,我娘只有我一个女儿,我生死未卜十年,她头发都白了一半,我很想她。”
“事后,我会给你看你娘的近况。”
“真的吗,什么时候,多谢您……”
话未说完,她的唇就被堵上。
公仪敬抱住她平躺在床榻中央,气息暧昧。
……
总算结束了。
白璎终于得以休息,又被他揽进臂弯,累得小声喘息。
她裹紧被子翻过身,强忍羞耻地捻开小小一片被角,摸出枕头下藏的小镜子,检查胸□□错的红痕。
被亲的,被吮的,她羞急了不肯被他碰,也挡不住男人的攻势猛烈,淡粉的樱桃被迫在夜里熟透,红肿得一碰就疼。
白璎看着脖颈耳后的痕迹,只愁如何穿衣遮住暧昧。
公仪敬从背后抱紧她:“阿璎,不许躲我。”
白璎只得翻身,再度被他揽进怀里,他心跳得格外有力,似乎并不满足一次欢愉。
公仪敬抬起上半身,将她卷进怀中。
白璎却是真的累,腿酸涩得抬不起来,随着他摆弄姿势,见男人的视线一直在注视花蕊,她羞耻地用手遮住。
公仪敬勾起嘴角。
……
白璎醒来时,重重纱幔外的天色似乎亮堂起来。
一夜过去了,她终于从公仪敬怀里脱离出来得以大口呼吸,结果崩溃地发现胸口一片大红。
吻痕密布,已经不能看了。
她想穿衣裳,更崩溃地发现昨晚被男人解了的衣裳竟然都落在地上,距离不小,还得她下床去捡。
白璎全身酸软地坐起身,被腿间的疼吓到了。
她竟然几乎抬不起腿,连走路都难受。
她昨晚实在难受,让他温柔一些,公仪敬答应的很好,可怎么还是……毫不克制。
白璎胃里也翻江倒海,难受得想吐。
正待下榻,一只手掌忽然抚上她后背,轻轻拍了几下。
白璎:“!”
她实在是怕了,被他缠上的后怕还未消,床榻垫的锦被硌到了胃,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白璎干呕了声,嘴巴直冒酸水。
她转过脸,捉住公仪敬的手腕哀求:“太累了,我实在难受,您好歹让我歇一歇。”
男人定定注视她几眼,将人抱进怀中:“我知道你难受,是我不好。”
“你身上,有没有疼的地方?”
疼得地方多了!
白璎被他钳制过的手腕疼,腿疼,连胯也酸痛得厉害。
虽然练剑也辛苦,受伤是常事,可练剑不需要大开大合的练胯。
白璎虚弱地让他放开:“经脉难受,想吐。”
她似乎看到公仪敬脸上一闪而过愧色。
一瞬间经脉和胃液一起逆流,白璎一把推开公仪敬,趴在床侧吐了个昏天黑地。
等她吐得胃里稍稍舒服点后,迷迷糊糊才发觉鼻腔全是血腥味,白璎用手一揩,立刻清醒了。
她吐了有一小半都是血,现在头晕目眩,连支起上半身的体力都没有,所幸公仪敬扶了她一把,令人送了热水收拾脏污,小心翼翼将她平放在床榻,拧了帕子亲自给她擦洗脏污。
白璎咳嗽几声,黑血又逆流到鼻腔,她又吐了。
“……”
她大概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