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作为他们的爱情使者给他们送戒指。
简直是荒唐离谱加可笑。
萧予酥并未察觉出时桑的异样,跟她先闲扯了两句,然后催促她快点去收拾行李。
时桑要带的东西并不多,昨晚睡觉前就基本都收拾好了,在合上行李箱时,她忽然想起来什么,再次打开箱子,走到衣橱拿出来几件厚衣服。
大概是做了个梦的缘故,她记起来很多旧事,其中就包括申城的冬天很冷,虽说可以回国后再买,但是行李箱有空余能带几件走也是好的。
萧予酥并未挂断电话,时桑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床上,蹲在地上整理行李。
“尔尔,你真的想好要回去了吗?”
时桑坚定道:“当然要回去,你也知道叔叔待我和亲生女儿一样,他过寿我必须要到场。”
除了江晨风五十寿辰,似乎也没有其他的理由能让她在这个时候下定决心回国了。
她把江晨风跟她的父亲等同看待,无论是情感上还是道德上,她都该回去一趟。
萧予酥踌躇不决,最终还是没忍住提及到某个人的名字:“那要是遇到江辞深了,你该怎么办?”
时桑觉得有些好笑,“啪”的一声合上行李箱,拉上拉链,“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他还会吃了我不成?”
听到这儿,萧予酥明显松了口气。
既然当事人都不担心,她还瞎操心干嘛?
—
飞机降落在申城机场时,是凌晨两点钟,时桑在机场附近找了家宾馆,一直休息到上午十点多钟才离开。
萧予酥闲着也是闲着,主动提出开车来接她,还说要把她直接送到江家此次办寿宴的大酒店。
上回萧予酥出国,两人小聚了一次,转眼间半年多过去,再次看到时桑,萧予酥直接傻眼了。
时桑刚坐上车,自顾自地系着安全带,萧予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发丝,大为震撼:“你这什么情况,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时桑微挑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萧予酥盯她良久。
通过近距离观察跟以往生活经验,她能肯定时桑戴的是大波浪假发,不仅如此,她还特地化了个夸张的大浓妆,完全无法跟以往打扮清爽利落的她联想到一块儿去。
她的长相本身属清纯那款,从未化过浓妆,乍看还真看不出来眼前这个人是她,更不用说一些几年未见的熟人了。
“所以说,你其实没打算跟江家正面交锋吧?”萧予酥顿时悟了。
时桑点点头,没多做解释。
这次回国,除了萧予酥,她就只告诉了江晨风一个人,并且拜托他瞒着所有人。
她的计划非常简单,低调参加完寿宴,尽快赶回洛杉矶。
这几年她的外貌变化并不大,如果不稍加伪装,必定会被熟人认出来,到时候怕是又会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不想这样,也不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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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开席,时桑混进人群踏入宴会厅。
江家是申城的名门望族,江晨风过寿,大半个申城的名流权贵应邀出席,所以今日的宾客众多,江家人压根招呼不过来,时桑直接在西南角找了张有空位的酒桌坐了下来,然后掏出手机打发时间。
过了不久,陆陆续续有其他人跟她坐了同一张酒桌,时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周,都是一群纨绔公子哥。
适时,江晨风携夫人上台讲了一番话,时桑这一桌的人也开始口无遮拦地闲聊起来。
“话说,有人见到江少了吗?”
有人发问,剩下几个人迅速摇了摇头。
提问的人顿了片刻,有意无意地说:“真是奇了怪了,江董过寿,亲儿子却不到场祝福。”
很快,就有人接过话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另一个人。”
“谁?”
对方刻意压低了些音量:“还能有谁,当然是五年前被江晨风带进江家的那个女孩啊。”
“当初还以为她是江晨风的私生女,结果谁想到,原来是他朋友的女儿,接回江家暂住的。”
其他人顿时来了兴致,有人插进来一句:“据说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姓时,单名一个桑字。”
时桑夹菜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