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跑,姜湛有些想自己的女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多看的眼晕还是说各种声音交杂饶的心烦,姜湛只想赶紧回家再自己自己的地方安安静静待会儿,再着手将手里的几个麻烦送出去。
姜湛原本打算想洗澡洗去一身疲惫,又想到早上磕的一下也就没了想法,喝了药担心再想昨天一样喝不好还喝了一颗助眠的药直接休息了。
药物的作用很强,姜湛感觉自己是昏迷过去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早上姜湛是被憋醒的,迷迷瞪瞪起来上厕所,洗手的时候看了眼镜子,镜子里的人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又看来一眼周围,这是那里?好熟悉可也不是自己家。
早上清醒的只有姜湛的身体,并不包括姜湛的脑子,姜湛觉得自己病了,头好疼神经在蹦迪,所以得记忆好像被打碎的玻璃混在了粘稠的浆糊里,摸不见头绪混乱成一团杂糅在一起还隔着东西直到看见有鼻血留下,姜湛才结束了这种自我折磨,清理了鼻血开始观察四周翻箱倒柜查看手机想要找出些什么,可每当找出一项,偏偏脑子里却有着另一种记忆一闪而过,姜湛觉得自己疯了。
“难受很厉害吗”云雪松得知姜湛的状况再次进行一系列检查,姜湛从一个看起来很科技的据说检查脑内活动的检查椅上下来拉门出去找云雪松。就看见云雪松和一个男人在说话,男人挺高挺健硕估计不年轻了,后面的头发掺杂着白发。
“他过来了”云雪松低低的说了一句,沈父没有回头回答他:“那就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说罢就直接抬步离开。
姜湛到的时候就听见他这么最后一句,可就是觉得很熟悉,包括背影,却怎么也想不起,“检查结果还的一会儿,你去我办公室等会儿?”云雪松问姜湛,“嗯”姜湛觉得多说对错,头不舒服也懒得多说,卡在心口那种熟悉却又说不出来想不出来的憋屈劲也拧得厉害。
姜湛闭眼在沙发上靠着,太阳穴一下一下的跳,脑子里在有种在电闪雷鸣天气大半夜穿着细高跟鞋在神经上疯狂蹦迪的感觉,需要想办法转一下注意力顺便解决下那股憋屈。
“姜湛来了,沈池楼上呢,你们小朋友好好玩”,“栾总,那个医生真能救我儿子?”
姜湛有些诧异,那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为什么同一个人和自己有俩种对话,姜湛后背有些凉。
“没事吧”云雪松拍了姜湛一下,姜湛顿时一个小惊吓,“你脸色很不好看”姜湛的也不算很白,可现在明显能看见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也有些泛白,“可能最近几天休息不好,怎么样”姜湛问了下检查结果。
“大脑活跃度很高,显示思维驳杂没连贯,你最近干嘛了?”头疼这种情况,在云雪松这里还是常见的,大脑活跃也不少,实验的时候各种情况都会发生。
“加班”姜湛简短回答“用换药吗?”姜湛又问道,“你还有其他的症状感觉吗”,姜湛最开始想告诉云雪松自己好像出问题了,脑子里一团糊涂,自己的行为全靠原先每天的惯性维持,脑子里的记忆根本都是打了马赛克以后随即打乱分散,对自己的情况都很陌生。
“没有了”,云雪松盯着姜湛看看下,微笑道“那就不用换了,我给你开些安定,实在谁不着再吃”
姜湛已经三天没出门了,自打那天从医院回来,姜湛就又把家里翻了一遍,这几天姜湛电话不接,消息不会,除了那头去医院前和张青说了一声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短信响了一下,姜湛盯着手机,半天没有动作,差不多一分钟以后才小心的翻看消息,“你送我出国,我不举报你,你知道我有证据的”,莫名其器的一条消息。
姜湛已经在家里找到了自己的证件,根据零零散散蹦出来的回忆知道了这里确实是自己家,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却突然接到这么一条消息,姜湛开始怀疑自己。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姜湛身体紧绷,慢慢走向门口趴在猫眼上,外面是一个青年男人,看样子三十多岁,头发向后漏出光滑的额头,单眼皮架了一副金色框眼睛,高鼻梁,白色的衬衫配西服裤子,站的很板正。
“姜总?你在家吗?”张青开口问道,张青已经看见门口的猫眼变深了,“你怎么来了”姜湛混沌的记不清这个人是谁,可叫自己姜总还知道自己家,应该是同事吧,这么问没问题。
“您三天没来公司了,电话也联系不上,有些文件需要您审批和签字。”张青吐字清晰的回答,“前几天的会议也出来结果,这不是下班了来给您汇报下”。
“去了单位再说吧”姜湛弓这背给人一种虽说发起战斗的力量,“那您没事吧”张青面前的门是紧闭的,“咳咳咳”姜湛咳嗽几声“病了,好了就去了”,“需要我给您些什么吗?药?食物?”张青态度还是很好,姜湛有些烦躁“都有,家里都有,你快回去,有需要我给你打电话”,姜湛的态度让张青很疑惑,不管是栾和雄还是后来的姜湛,其实表现的都很稳重,栾和雄是岁月和年纪带来的沉淀,第一次见姜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