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惊醒。
杨维京手覆在她腰上,张木北心底一惊,转过身,黑暗中和他对视。
杨维京上半身撑起,看着她笑:“什么不要,嗯?”
张木北慌乱抓住他手,推不开,但也不至于,更进一步。
果然,他手没再动,而是欺身,堵住她的唇。
她脑中轰的炸开,杨维京还没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她刚一张嘴,他便吻的更深,带着侵略,霸占她的气息。
一双小手扒拉扯拽他的胳膊,手劲虽然不大,但影响他心情,烦躁一甩手,将被子扔开。
真没见过,哪个女人穿这么多,里三层外三层的裤子,或许,她在这方面不算个女人。
衣服凌乱,别人谈恋爱都是这样吗?进度未免太快。
他耐心彻底耗尽,没心情和她玩欲情故纵那一套,将头抬起,直勾勾盯着身下人。
一室黑暗,小姑娘头发散乱,眼睛水汪汪的。
杨维京伸手,将她脸上的头发,整理到耳后。手指轻揉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暗哑:“怎么?讨厌我?”
“不是···”她尾音带着颤抖。
张木北不曾经历过这些,不知如何开口拒绝。
倩倩之前就告诉她,杨维京是在追她,她说杨维京从来没有没有明确表示过。倩倩说成年人的感情,都是顺理成章的。还以为小孩谈恋爱呢,总要问一句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现在想来,确实是这样,可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不能不清不楚,她需要一个交代。
“如果你不想,我不强迫。”他声音薄凉,动作却没停下。
维持最后一丝理智,她将杨维京推开。
杨维京没料到,她来这么猛一下,正好推在他胳膊上,他失去重心,压倒在她身上。
杨维京气笑了,在床上这么狼狈,他还是头一次。小姑娘一点不解风情,未免有些装过头了。
张木北鼓足勇气,豁出去般大声问他,“杨维京,你是不是结婚了?”
这是小姑娘第一次叫他名字,有股子狠劲,还是在床上。
他还是耐着性子答:“未婚。”
张木北眼神躲闪,又问:“所以,我们算是在一起了?”
杨维京默认,眼神晦涩不明,后来张木北才明白,他的沉默,是什么意思!
得到肯定答案,她内心挣扎无数遍,掐在他胳膊上的手,逐渐松动,她双手缓缓环上杨维京的脖子。
她喜欢他,愿意给他,她认!所以,没什么好矜持的!
杨维京早没了刚刚的兴致,这小姑娘较真儿,真睡了也麻烦。
但小姑娘,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他还是想逗逗她。
小姑娘呵气如兰,沐浴后有股淡淡清香,萦绕在他鼻尖。他开始不满足于,只是逗逗她。
见他动了真格,张木北向后一缩。
杨维京大掌一捞,柔声哄她:“放松,我慢慢来。”唇擦过她耳边,杨维京呵气呢喃:“嗯?”
他温柔的诱哄,极具魅惑,张木北眼神迷离,轻嗯一声。
杨维京不断亲吻着她,从嘴角到眉心处,她逐渐沦陷。
虽是早已准备好,但还是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止不住发抖。
杨维京身子一顿,问她:“没有过?”
她反应过杨维京话里的意思,抬手一巴掌,就要呼在他脸上。
杨维京抓过她手,扣在头顶,低笑出声:“逗逗你,放松。”
小姑娘是第一次,杨维京属实没想到。
但不论张木北怎么求饶,他总是轻声哄着她,一次又一次,彼时天已蒙蒙亮。
杨维京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问她:“不洗洗?”
她累瘫在床上,连脚趾都不想动,瞪他一眼。
杨维京笑,手环上她,她惊恐往床边躲去。
他说:“抱着,不动。”然后她便昏睡过去。
当然,杨维京说话不算话,他的不动,只是暂时的。
等再次睡醒,屋内依旧漆黑一片,她意识渐渐归拢。
看眼墙上钟表:七点。
又看向还在熟睡的杨维京,全身碾碎了的疼,提醒她,这一切不是梦。
后来她才知道,七点,不是早晨,是第二天晚上七点。
他们整整一天,都用来睡觉和沉溺,睡梦中没有防备时,她又被杨维京吃干抹净两回。
手机未接十几通,室友联系不上她,怕她出事儿,报告给班主任。
张木北夜不归宿,加旷课一天,差点被系里通报批评。
杨维京不会明白,她纠结他是否结婚,他们是否在一起,有什么意义。
但张木北心里有自己的算盘,杨维京什么都不缺,尤其不缺一个爱他的人。而她什么都没有,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