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放学高峰期,学生嘻嘻哈哈地从学校里跑出来,本就狭窄的道路因遍地的车子和人头更加拥挤,你费力地从人群中挤出来,随手往后和朋友挥了挥手,握着手机跑出这里。
来到熟悉的停靠车辆处,机车旁蹲着穿白色卫衣的青年,他纤长漂亮的手在屏幕划来划去,蹲久了他调整姿势换了重心接着打,白色的耳机线也跟着抖动。
你上前几步也跟他一样蹲在旁边,他瞟了你一眼很快结束游戏,站起身来看了下时间。
“你比昨天迟到了差不多十分钟。”他的声音冷冷的,瞳孔往右下撇,颇为居高临下的看着你。
你避开他的视线站起身来,紧张得连解释的声音都磕磕巴巴,“我,老师找我谈话,所以就……”
付寝没再说话,他坐上机车戴好头盔,把多的头盔和护膝都丢给你,眼睛一直看着前方,没有多看你一眼,似乎是因为多等了几分钟感到不耐烦。
你犹豫半晌,小心翼翼地牵住他的卫衣一角,在他看过来时候鼻子一酸,“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下次我不会让你等那么久了……”
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没有半分感情的注视着你,也并没有因为你的哭泣而动容,就在你哭到演不下去时,他开口问道。
“你的老师找你谈什么?”
你摇摇头,下垂的眼显得委屈巴巴的,“都是一些平时经常说的话而已。”
高三。你。学霸。保送。前途。
他不信你的鬼话。
沉默过后,他突然冷声呵斥,面容是浸了冰一般的寒冷,“还不上来吗!”
你吓得一抖,双手双脚的爬上去,生怕他发怒从哪个地方掏出刀子把你捅成马蜂窝,哪怕你能得到保送的名额也无济于事啊,命跟保送谁重要?
你的男朋友,是杀人狂啊……
风急速的呼啸过耳,机车的轰隆声音几乎要把你的耳朵震裂,你头靠在前面人的背上,咬牙挺过这段难熬的路程。
摩托机车冲进花园停下,他找了个地方放置好机车,过来拍了拍你的头。
“先进去等我。”他一边说,一边拿起地上的铁锹,朝东南方向走去。
你急忙拉住他,见他淡漠的乌蓝色瞳孔转过来看向你,你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你干什么去啊?”
他眯着眼看你,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你的脸,但因为手套还没有摘下来,手感并不怎么好,他眼神暗下来,拍拍你的脸,声音低沉。
“家里进了老鼠,收拾一下。”
知晓他要干什么后,你放下他的手袖,忍着颤抖不止的腿走进别墅,不一会儿你就听到绝望的尖嚎声,声音很短也很利,你放在腿上的手狠狠一抖。
你没办法,你救不了他们,你救他们,付寝只会变本加厉的对待他们,连死都成奢望,你替别人求饶是没有用的,他这个人根本没有同理心啊!
……
原本你也该死在他手里的,你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的便是撞见他杀人的场景后,这一刻你无比痛恨死你的梦游症来,见他抬枪向你走来,你是又惊恐又害怕得不行,他用枪沉默地挑起你的下巴,看了你良久,声音沙哑。
“你看见了?”
你像鼓浪一样摇头,他轻笑追问。
“会口吗?”
风轻轻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你醒悟过来,摇头又点头,“不,不不会,但我可以,学……”
扣着枪的手腕一转,枪口进入你的嘴巴,浅浅的进出,你惊恐地看着他的手,只希望他不要不小心按下去,声音呜咽不已。
“不会给人口?那就换个地方。”
他揪住你的衣服把你提到现在这栋别墅,在那次过后,你就突然多了个男朋友,每天接你上下学。
“别动……”
火热的手极具掌控意味地按在你的细腰上,他力道很重,松松垮垮地捆绑着你嘴巴的布条已经半脱下,你的声音半是清晰半是模糊,光是听着便让人更加冲刺几分。
夜已经很深了,洗漱好的你累得瘫软在床上,出来的黑袍青年抬脚上床,紧紧的抱住你在你耳边轻说。
“做我女朋友。”
“以后你要去哪里都可以。”
你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闷闷嗯了一声,敷衍的态度让他眉头死皱,翻过你的身体死死地掐住你的下颚,半强硬地提起你的上半身。
“你这副模样,看得我真是想打你。”
“对不起对不起……”你惊恐的道歉,脸色微微发白。
见状,付寝把你按在他怀里,轻声安慰你,一手不带情.欲地来回抚摸你僵硬的背部,擦去你脸上的泪,低沉地笑出声来。
他似乎真的把你当做女朋友了。
……
你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听到门吱呀一声,双手沾满血的青年走了进来,他的脸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