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儿,我来晚了。”凌越身披安定司的黑衣战甲,浑身血污。
我神智尚且清明,指着楼上,跟他说,“快去,师父……快……”我用手推着他,已然没有力气,凌越见状,只能飞奔上楼。
我盯着趴在不远处的寒粟师姐说,“救师姐……”
黎菽师姐哭着点点头,“好,好,阿和,你挺住,我找御医救你们,我救你们……来人呐,救人,快来人呐……”
浓烈的血腥味在我的鼻腔中蔓延开,衣领处、衣衫上都湿湿黏黏的,我很不舒服,头越来越晕,眼睛也越来越模糊,渐渐地,耳边只有黎菽师姐的呼喊求救声了。
“阿和……”在五感彻底消失前,我好像看到了大哥的身影,他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