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爱吃活人耳朵佐酒也是远近闻名的。”
未慕长雕愤懑道,“果然一家不出两样人,如此毫无人性,大宋竟然姑息养奸!”
“宋庭之所以不管不顾,是因为传说他吃的活人耳都是弥雅犯人的,是为了以此震慑边关!不过他十年前就死了,这个王铛便是他儿子。”
“弥雅人在他眼中就不是人,恐怕原州盐州一带的弥雅人如今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啊!拓跋族长,既然这原州和盐州附近的弥雅人都是对宋军又惧又恨,我们刚好可以召集大家同谋对抗,再也不用受这些鸟气!”
那人一听拓跋族长,随即像被钉住了般,“拓跋族长?那、那出走银州城的拓跋族长拓跋继迁?”
“他就是拓跋继迁!”
那人一听,眼里闪着泪花,流下来和耳畔的血渍和在一起,“拓、拓跋族长!”
他试了试满脸的血泪,激动得有些结巴,“我、我爹要是知道你来了盐州,一、一定会高兴得杀牛宰羊的!他常说,我们本是弥雅人,离开了部族就像是一只没有翅膀的鹰,没有利爪的虎……”
他一笑,脸上一阵剧痛袭来,什么时候哭比笑伤害更浅了,他颤抖着手捂着半边脸,“各位不嫌弃,请先到我们狐狢谷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