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楼上。
“嗯。”
“你们真是行吗?”酒井玲也还是不放心,“如果不行的话,可以换人再来,我还可以等……”
“酒井小姐,你知道在这里的正上方是一间什么样的屋子吗?”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没有缘故的询问了这个问题。
“诶?这是……我之前拍的电影的纪念品还有奖杯都在这里,就是那一部我获得奥斯卡金奖的。”
这一部奥斯卡金奖影片,讲的是一个少女与心爱的少年结婚,但是因为战乱,少年去被迫服兵役,战斗而亡,此时少女已经有了他的骨肉,虽然少女流离失所,但是她以自己的毅力将孩子生了下来,并且充满爱意的将他抚养长大,最后这个儿子也小有所成,少女最后也安享晚年。
“是不是有您和扮演您儿子的那几位演员的合照?”夏油杰提问道。
“是的,因为这个片子的主人公就是儿子与母亲,都是主演,我们合作不是很正常吗?”酒井玲也很不解,“这间屋子和灵异事件有关系吗?”
“对啊,那个咒灵就是在这里躲着的。”我再次看了天花板,现在的天花板已经不是纯白色的,滴着些黑色的浓稠液体,越来越多的从楼上那间房子溢下来。
“杰,要来了,你的宝可梦。”我发动了术式。
但是我并没有杀死它,因为我想把它作为礼物送给我的第一个男嘉宾,就当做是一会儿我问他那个问题的报酬吧。
“谁?又有人在叫我!啊啊啊啊啊啊!”酒井玲也开始尖叫。
这是什么啊?就像是几块腐烂的肉拼在一起,但是腐肉不是黑色的啊,这是纯黑的,它吱吱呀呀地叫着。
但是体积很小,刚好可以趴在人的肚子上。
虽然它没有眼睛,但是我感觉它的视线一直盯在酒井玲也身上。
一,二,三,四有四个细长的肉块拼接在较大的几块肉上,这是什么?不会是胳膊和腿吧?
那个突出来来的肉块是什么?
不会是头吧?
听着这细细的叫声,我有了一个十分不好的猜测。
它的体型,它的声音,趴在肚子上。
这不会是一个孩子吧……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在我维持着如梦想着这个问题的同时,夏油杰已经把它变成了咒灵球。
“杰……要不咱还是不要吃它了吧?我觉得它怪邪门儿嘞……”
“没事。”杰回复了我,有对酒井玲也说道:“这是你的孩子吧?”
听到了这里,我脑子中的一根弦好像是断了。
真的是小孩子。
这东西怎么能是小孩子呢?
怎么敢啊?在我的印象中,小孩都是白白嫩嫩,可可爱爱的。
这种黑黑漆漆,不知道像是什么样的扭曲东西,怎么会是小孩子呢?
看他这个体型,还应该是婴儿。
我从来没有把婴儿和咒灵联系在一起。
刚刚从鬼叫中解脱的酒井玲比我的反应更加剧烈,“这怎么可能?”她指着那个咒灵球。
“这是什么啊?这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你们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酒井玲也瘫坐在了沙发上,不可思议地盯着咒灵球。
“酒井小姐以前有过孩子吗?如果有过,那这个就是你的孩子。”
酒井玲也不说话了,眼角开始泛红。
我们谁也没有催她回答。
“我……以前确实有一个孩子……”酒井玲也捂着眼睛,“我的父亲是一个法国人,刚开始我的妈妈和他结婚的时候还是很幸福的,之后便有了我,可是好景不长,父亲他爱上了别的人,说是不再爱母亲了,于是母亲和他离了婚,带着我和他的一半财产灰溜溜地回了国,我们的日子还算正常,就是母亲真的很痛苦……直到我十几岁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男生,他很英俊,很优秀,当然也很……爱我,我们在一起了四五年吧。到了我十六岁的时候,我们决定结婚了。但是同时我也被星探发现了,我的母亲不支持让我和他结婚,因为他也并不富有,更何况是母亲的婚姻是不幸的,成为明星过富足的生活总比死守着一段痛苦的婚姻好。”酒井玲也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所以我当时听从了母亲的话,与那个男生分手了,我去参加了表演训练。可是一天天的,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刚开始以为是我胖了,所以我开始吃的很少,可是肚子越来越大,教练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然后发现我怀孕了,已经有五个月了,我现在怀孕和我当时签的合同简直是反着来的,如果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我就会承担巨额的赔偿金。所以我把他打掉了……”
天啊,这是20年前的事情,这个婴儿难道跟了酒井玲也20年?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那间屋子!对!是那间屋子!
那间屋子里面有什么?
是电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