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齐她本事,女人本事大不了就只能治男人。
她们精于此事,不仅会瞧男人故也瞧不上那些油腔滑调满肚子勾绕肠子的小姑爷(指专门吃女人饭的男人)。
赵良听后也不晓得自己要不要从了这般,他挠挠头说若是割肉,这是要割扇还是论斤称合称。
“男人老狗的这般罗里吧嗦算个甚,让你割你便瞧着来,哪有问东问西的?”
都尉说他怎么连割肉都变得不识得了,好端端一人怎么不生脑子不长心眼。
“让你割肉是为了不两手空空的来,带手信是礼数,带不对是道行不够,不带是缺心眼瞧轻了女家,晓得不?”
单祥想了阵还是语重心长的对偏将说道,他没去左谷蠡王帐下求亲,可他晓得女人有时候也不图他家徒四壁五大三粗。
她们就图这本心好坏,若是娥齐真图他甚么,都尉自己晓得除去这八尺个头还有这张脸他要官没官要钱没钱还一身旧疾甚么都没有。
瞧着这副官一副云里雾里的神情,都尉一拍大腿痛心疾首到“不会便照着不会的做,你不懂装会能被瞧出来,难不成她还瞧不出你是真不懂?”
赵良短叹了一声这才通透,后来他们也聊了些旁的,但瞧着自己副官那词不达意的模样,单祥赶他麻利的出去。
副官见状告辞单祥见他那杯黑黢黢的茶一口未动,他喊了声让他倒回来将茶给饮了。
“上阵没见你怵,现在怵甚么怵,在军中慌给我瞧着么?你整给她们瞧去,我又不是你相看的姑娘。”
看着个大老爷们支支吾吾的模样可真怪,都尉总算晓得崔季听他支吾为何总是托腮摇头抓发叹息,都是被他这幅模样给愁的。
“……难能在她们跟前这般毛躁,瞧着浮得很,那可不行。”副官正气凌然道,他这是预演,为的就是不唐突显庄重。
“合着膈应我便千百遍行,给她们瞧上一眼都是折寿。你小子真是事还没成,胳膊肘便拐出天际,我算是瞧好你了。”
单祥说还是他小子能,想家宴那日端着,他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