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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龙筋1(1 / 2)

龙筋这东西,听起来不正经实则是个正儿八经的玩意,反正娥齐觉着这并不是寻常嬉闹。

打着闹着娥齐倒是记起了什么,隐约记起了些要紧的,于是她一刻也不让都尉耽误赶紧让他趴好。

“这回不除我裤了?”

男人趴好后还专门扭过头调侃她这回怎么不把他扒光,那有恃无恐的态度像是生怕她对他先礼后兵似的。

“爷现在只管虎,我瞧你接下来还虎不虎得起来。”

娥齐一改往日妖媚姿容,她对着都尉的背捏下去,男人还很悠然自得让她加点劲或是食些饭食再来折腾他,省得她既累他也没得什么大感受。

女人不说话,只是手里头继续轻轻搓着他的后背,单祥伏在榻上,那扇没有使力的琵琶骨松展着,他的肋还有腰背脖颈都被她用不轻不重的力气揉了一遍。

都尉被这般推按得舒服,偶尔他会下意识垫动身子回应她,娥齐感慨他们爷俩真的一模一样。

她为儿子扯皮的时候,小崽觉得舒服便像小虫子一样在榻上一拱一扭的,格外喜人,阿若是小虫单祥则是大毛虫。

对着男人后背皮肤一番搓动间,他皮肤细纹被油脂填上泛起油淋淋的光泽,她的手推送间他凸起发硬的疤痕都因此软化变至柔软。

她安静的按了一阵,都尉问她还要这般多久,若是时间不着急要不他们说说话好了。

起初娥齐并不想出声毕竟担忧自己接着又拿笔忘字,但毕竟都尉不爱拿背对着她,女人说了声好。

“阿娥,我究竟是香的还是臭的?”

趴在榻上男人将脸埋在被褥里,里面都是他妻的味道,沁香之余更多是一种抓心抓肺的柔意,他总是深深吸一口再缓缓的舒气,好似这样她的气息就能随着吐纳浸入他的体内。

“香的,总是香的,出汗时香干爽时也香。”

方才娥齐还担心将都尉冷着,谁知搓了一阵不单只都尉身子暖洋洋的,她自己也微热起了阵汗。

“那方才为何又说我臭呢?”

“你惹我烦时即便是香的我都说你是臭肉。”

单祥趴着笑得发抖说她是个小心眼,娥齐瞪了他一眼,虽说男人瞧不见但听她不吱声便自觉的收敛了调笑。

又过了一阵,男人忍不住又问她,她是不是还帮过外人捏过背,总感觉她技法精进不再是吴下阿蒙。

“帮阿若掐掐皮,掐多了自然便顺手了。”

女人知道他问这话甚么意思,最小心眼的人向来都不是她,而是口头最不在意的男人,他可能方才还在狐疑他未曾享受过几次这般待遇为何她技艺竟会突飞猛进。

“难怪这般舒服,要不是夜里头睡饱了我眼下定是会睡过去。”

怕是他方才纠结得精神,哪还顾得上睡觉?娥齐心里暗笑,捏得差不多了,她便用巾子将他背后的油抹干净拍拍他的背让他翻过身正对她。

单祥翻过身双手抱起枕着后脑勺笑眯眯的瞧着她,女人没看他反倒揭起褥子将他腹以下的身子盖好。

她再看,瞧着都尉神情有些失望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是不是总觉得她不对他做些勾栏瓦舍的下作事体都不大寻常。

“怎么就盖上了?我不是还没除亵裤么?穿着呢。”

娥齐非但给他添了褥子还专门将它们掖实,男人对这脱裤子放屁举动大为不解,这回轮到娥齐忍不住笑他脑子里都是色急登榻诸如此类货色。

“想什么呢,做正经事呢。”

“我穿得好端端的,正经得很。”

拍开都尉扯开被褥的手,女人还夺过褥子将他裹结实,娥齐笑着念了句不想大清早就被枪指着闹得她怪心慌的。

“这布料该多薄贴呐,爷那杆枪挺得我心乱如麻,拔龙筋可容不得三心二意。”

女人此话一出男人失笑,他摇摇头说她那三寸不烂之舌他是敌不过的,她爱怎般折腾他便怎般便是。

“你呐,别总是小瞧我,觉着我只会那些不大正经的事体,我还是会些正经的。”

单祥看她帮他揉肚子,他抱着头仰躺着说这不老三样么,也不见得有甚么新的变通。

随着她搓了阵,男人不自在的将手松开改为双手抱臂搁在心口,那柔软的褥子捆得他腿间不舒服。

娥齐每每搓他腹时他先是觉得肚子很舒服,渐渐的那舒服便变味了,变得热变得酸甚至会胀。

“酸、热还有胀,不就是老样子么?”

“我按神阙为你开生门,只会通不会塞。爷觉得不适那是你心中存有邪念。”

拔龙筋是捋开龙脉的手法,本是让男子养身益阳的秘术,娥齐见都尉身疲故突发奇想想让他通通气。

故形上,娥齐揉腹与往日并无不同,实则她揉压的穴位与力道与平日大相庭径,况且她都分不出神与他调笑,毕竟龙筋不是甚么儿戏。

约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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