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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音(1 / 2)

为了迁就阿音孱弱的身躯,平日不怎么喜燃炭火的斑今日为她烘起了炭火。

房内两人四目相对着,热气熏人,不禁让宇智波斑搂着阿音腰肢的手开始往探下去轻轻摩挲了起来。

辰光慢绕,佳人在侧,岂有不醉的理由。

阿音依偎在斑的怀中,额头靠在男子的面颊上,侧目一瞥就瞧见了书桌上铺陈展开的画卷。

她心中是有哀伤,却无泪无声。

早在她决定一只脚踏入置屋之时,过往属于翎音的眼泪就已经流干了。

她现在只是穷苦人家出身被父亲卖入置屋的阿音,被贵族们觊觎却鄙夷的阿音,静等某日因外力波及而死去的阿音。

画卷的背景不过是翠鸟青枝的缠绕,画像中的两人都穿着简单日常的和服与振袖,髻边簪着春日的花朵,但两人的眉眼至今看来依然惟妙惟俏,可以看出画这幅画的人当时用了多大的心思。

画卷上的一切仿佛都历历在目,母亲精致清雅的眉眼,自己少时唇边的笑意。

只是于她永远是过去了。

这十年她的自尊,她的骄傲,她的人格包括她的身体都不属于她自己,她只是乱世中的一抹浮萍,一缕烟尘罢了。

她不愿再看,又偏过头去双手不自觉的搂上了斑的脖颈。

而此时,只有手掌下这个人在今日的这刻是属于自己的,斑拥有着自己美丽纤细的身体,而阿音能给予他男女间的快乐。

“困了吗?”斑问。

其实他一直注意着阿音的一举一动,见她悄悄别开了视线只当做不知。

她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阿音环着宇智波斑的脖子,动作之间两人皮肤相贴泛起了一簇簇火花。她感觉到斑本就搂着自己的手渐渐顺着和服裁剪的线条伸进了内侧。

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皮肤,让彼此感到愉悦。

她想不出任何一个词来表达现在心中即渴求又委屈的心情,许是因那幅画触景生情,她松开手坐直了身子挡住了画上那两个女子定格在十年前的目光。

她不想让母亲看到,也不想让十年前的自己看到,更不想让斑看到。

阿音眼中突然绽放出一种名为无畏的光芒,她的面庞依旧柔美沉静,她却大胆的伸出手轻轻覆盖在斑的眼睛上尔后凑上他的鼻尖,倾听着他陡然急促的呼吸。

随后,她轻轻地张开嘴唇,对着斑的嘴唇咬了一下。

外头的天光悄悄顺着窗户漏了近来,一丝一毫都不敢惊扰两人间旖旎暧昧的气氛,炭火偶有的噼啪声告诉着阿音时光还在流淌。

手掌下的那人不知是何情绪,只有略略粗重的呼吸才可探得情动之意,只听斑轻声道:“看来你果真不困。”

他勾唇一笑,即便被掩去大半面容他清隽的下颚弧线依旧昭示着这个男人的俊美。

他抓着阿音身躯的手一紧,随即扫开桌上所有的物件包括那副画卷。

纸张落地轻轻一滚,往日春日绮梦悉数被慢慢掩去,只留下母亲那双清明透彻的眼睛还可被窥得一二。

阿音的身子被斑推上了书桌,他抽开自己腰间的系带,抚摸着上面精致的纹路,如开启又一副未阅过的画卷那般急切又温柔。

她的头颅无力的垂在一侧,无助的望着木梁横错的天花板,侧身是男子怜爱疼惜自己的感觉。

记得儿时,母亲院中从未凋谢的繁花,抚摸在自己发间温柔雪白的手掌,与她临死前跪在地上喉间发出挣扎之声都形成了惨烈鲜明的对比。

曾几何时,她亦对自己有过种种期许。

——我们翎音长大后定要嫁给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才好。

——哦?不愿吗?只想陪在母亲身边,那可不行,阿翎总有一天要与母亲分开的。

——为什么?因为你会长大,会有一个男子爱你疼你许你一生。

——母亲?母亲自然是会陪在你身边,直到你不需要的那日。

只是现今...她的身姿被摇晃间思及往事已然泪眼婆娑,她又再一起搂上了斑的脖颈掩饰住自己的哀伤,与他一起坠入快乐的地狱。

阿音转醒的时候已是傍晚,外间下起了大雨,雨水搭落在宇智波大宅的屋檐上在砖瓦滚动间发出悦耳的声响。

斑又把下午打落在地上的物件重新摆放整齐,见阿音醒了他未抬眼,仍继续专注做着自己的事。

说实在的阿音身上的种种,都太不像一个穷苦人家出身的女孩儿了。

虽说处于接近贵族最近又是距离最远的置屋,耳濡目染之下总会习得一二技艺,但宇智波斑可不是那些只耽于享乐的贵族,他的敏锐和身为强者的直觉不会错。

阿音应是出身大族,辗转流落于置屋。

从第一日与阿音开始相处起,斑就在默默观察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她虽胆小谨慎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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