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之后在吃穿上再无人苛待过自己,但由于直截了当的住进了族长的大屋,宇智波族内的长老对她不满意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新年过后他们几个杀气腾腾一副斑欠了他们五百万的样子提溜着长袍,杀进了宇智波斑的家,做出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隔壁千手柱间都已经有了子嗣了,您不能这般任性!”
“虽然说现在战事已停歇但难保什么时候会再起纷争,趁这个机会所有家族都在韬光养晦伺机联姻....”
“您哪怕不愿娶外族的女子为妻,在族内挑选一位作为主母也不是不可以...但怎么可以把那种东西领回来。”
———那种东西...说的是自己吗?
那群老家伙嗓门大得很,隔了一条长廊都可以传入自己的耳中。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故意让自己听到的。
但阿音的消沉与伤怀仅在片刻之后烟消云散。
十年以来,什么冷嘲热讽与羞辱自己没有遭受过,在初入置屋之时来自置屋妈妈和别的仆从讥讽与嘲笑,对门的樱有时候一不高兴就对着自己毒打,在梅初初登台献艺时还因为领了个哑巴仆从而被贵族奚落。
阿音能留在梅身边伺候并不是因为梅有多么的善良,而是阿音对梅而言是一个忠心到不能再衷心的婢女。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一次隔壁屋子的樱企图推梅下楼好让她再不能起舞,是阿音紧紧抱住梅的身躯替她滚落下了几十级台阶摔断了两根肋骨和小腿。
那年她才十二岁,只为了吃一口饱饭卑微的活下去,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人世间的冷暖和世间的沧桑在这些年总她早就饱尝过无数,她觉得这通厮闹过后但凡宇智波斑脑子还正常一些应该会把自己送走,这张长期饭票可能是...长期不了了。
该想想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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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甚了解忍者家族的那些恩怨情仇,之前委身在置屋一则是被卖入有了契约如果出逃不等走到祇园的八条就会被抓回去毒打一顿;二则,那时还在战乱中自己又生的这般模样,估计前脚跑路后脚就被人玩死了。
况且在置屋虽然只能吃稀饭,但她也习惯了。
她想了想通过这段时间对于他们忍者世界的了解,阿音觉得南贺河周围还有许多小村落,自己可以去那边生活。田园桑种,碧云小溪之间找一个中年丧偶的男子生个孩子,草草过完这一生也算是对得起家人惨死前的嘱托了。
宇智波长老团们一直和斑嚷嚷到了下午,期间宇智波弟弟泉奈拉开纸门外出深呼吸了三个回合才抑制住内心对他们喷火的邪念。
待一群人散去后,只听泉奈在院子里大喊道:“斑哥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很酷的弟弟。
阿音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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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初次能够献给这样一位英俊的男子,这让阿音很高兴。
这应该是她这十年以来的生活中最让她骄傲和满意的事。见惯了声色犬马,和那些贵族酒后对她觊觎的眼神,有好一阵子让阿音抗拒随着梅出门,但为了活下去不被赶走她只能硬着头皮更加卑微谨慎的等候在院落中。
夏日炎炎,冬日霜寒,她都不曾也不想踏入那所谓人间极乐的内室。
除非有客想要清谈听曲,自己才会上前去代替在弹奏乐曲的梅为恩客斟一杯酒,用她漂亮精致的手掌来告诉梅,告诉所有人,自己不是一无是处。
晚间宇智波斑沐浴后又来到了阿音所在的院落内,他穿着寝衣松垮垮的在腰间系上一根带子,胸膛半露的模样不知多惹人遐想。
阿音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用上令人遐想这个词汇。
看着家伙的模样怎么看都不是来和自己赏月听风的,这张已然在阿音眼里快过了期的饭票明显打算来问她要点工资。她歪着头,不甚解风情的样子把宇智波斑逗笑了。
男子凑上前来,因是刚沐浴完身上还有几分水汽,他的躯体灼热滚烫像一个暖水袋胜过任何炭火这也是阿音心甘情愿跟着他的另一个原因之一。
他不由分说的把阿音搂进自己的怀里,凝视着她精致俏丽的眉眼那双雨后青蓝似蕴藏着星河的眼眸着实让斑沉醉。阿音的无声无言,在短短两月之间已让斑彻底她被驯服,他觉得女人不会说话就是最大的美德了。
毕竟柱间家的那位以暴力说教著称的妻子水户小姐,真的让宇智波斑这样的男人招架不住。
阿音本来今晚打了一肚子的草稿想和饭票聊聊人生和未来的展望,没想到这家伙上来就实行忍法剥衣服之术,两个人从深夜打滚至天亮,她的身子赤、裸暴露在空气中冻得阿音只能一次次抱紧宇智波斑,在他像自己索取时阿音也在偷窃着斑身上的热量。
她觉得她会很不舍得与斑的分开,毕竟这十年中没人会像他一样给自己吃饱饭了。一想到之后又要过到吃不饱饭,游移不定的日子她就不自觉地害怕,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