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鹅毛大雪,这场雪落之后新的一年又将开始。
斑和阿音纠缠在室内,他压着她细弱的身躯一下一下诉说着多日不见的思念,外面北风呼啸院外的歪脖子树独立苍茫,他和阿音却在快乐的追逐着彼此。
身下的小小女子被他换了个姿势搂在怀中。
被斑束缚在怀中,阿音的鬓发散乱,长发拖曳在两人之间室内皆是阿音身上的清香。
宇智波斑觉得挺快乐的,和这个女人相处特别的简单,直接明了的需求和毫无交流的日常让他觉得寻音此人非常适合踢翻千手柱间的戏言。
许是上位多年的习惯,宇智波斑周遭的一切他都喜欢完全掌控,那种细碎如游丝的意外一旦偏离他预先设定的轨迹的话是会逼死一个宇智波的。
阿音被族人苛待的这件事,无论从哪个方面第一告诉自己一个事实,他宇智波斑的话居然说下去没有用。
克扣自己女人的吃穿?
简直不可饶恕,他下午在召唤了族人得知是长老团在背后捣鬼后,干脆把寻音一路抱到了自己族长的大屋里去。
一顿鸡飞狗跳,她不过是几天没吃饱饭,却被莫名其妙抬成了妾。
对外进门口顶着粉红色星云的族人们纷纷揣测族长一把年纪了居然开窍了。这群吃饱了饭没事干的家伙就差在南贺河边贴个招牌写道;我们老大有女人了!
一时之间弄的今晚几个长老不想吃饭了...
漫天的雪色之中,阿音被这个男人推到了墙角,她的眼睛还能瞧见外间大片大片的雪花被洒下的剪影。身体里却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与快乐,她霎时觉得这么多年的人生,仿佛只有此刻才是真正的简单和单纯。
她只需要付出她自己的身体就好了,就这样,她就可以活下去,在乱世中可以吃一碗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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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发声,与自己的交流也甚少。
反正对于宇智波斑来说,他所中意的无非是她那副令人迷醉的身子罢了,但所谓日常也需要做一些别的来消遣。
阿音会弹筝,一曲樱日和终了,空濛怅然,本先诉说春日静好的曲子在她弹奏下却有了一丝历经沧海桑田的倦怠。
斑不愿深究只是支着下颚,淡淡的问阿音说:“这也是你在置屋偷偷学的?”
她点点头,把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件事发挥到极致,又拍拍案几上的琴做了拨动的手势好像在问:是否还要再奏一曲?
他兴致颇高,从善如流道:“烦请奏来。”
到了晌午宇智波斑就被弟弟泉奈叫走去处理事务了,宇智波泉奈知晓自己的存在但也仅仅在那日被抱回的一瞬见过。她不过从一个旧的一点的笼子换到一个更大笼子里而已,无甚区别。
她困倦的揉揉眼睛,近来两日面对宇智波斑索取她显得力不从心,阿音甚至可以预见自己不过中年就腰肌劳损的未来。
——他们忍者?都这么会play吗?那的确是要比那群软趴趴的贵族强多了。
她这样想着,就倒在被褥间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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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都曾有梦,但之余阿音,十年来她仅做一个梦。
梦中火光天,春日里院内的樱花簌簌像一场未完的歌谣,她的父亲被人当做死狗一般的拖走血迹擦在地上流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母亲与家中的姐妹悉数被关押了起来,听说是要被充作最下等的娼妓。既然将来也是做娼妓的命运无法逃脱开,过程中看管关押她们的男人怎么会那般好心对着一屋子的莺莺燕燕无动于衷。
都是女子尖锐痛苦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逃——!”
谁人的一声撕裂的声音从嗓中破空而出,然后就是更大的一场浩劫。
她从噩梦中惊醒来,发现宇智波斑正坐在身侧幽幽地望着自己。见阿音转醒露出茫然徘徊的神色,他二话不说就吻了上来。
斑咬的又重又狠让她无法承受,她第一次推拒扑在她身上的这张长期饭票。用尽十足的力气去反抗宛如对方才梦境的一种挣扎。
但她弱小的她在强大的宇智波斑面前哪里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被更加用力攥紧手腕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这个男人凶狠的盯着自己,她却不害怕,只要斑不厉声开口说话她就不害怕。
这家伙剥衣服的技术异常娴熟,把她的腰一抬就毫无预兆的进入,惹她的咬紧了牙关忍耐之余极力克制自己不可以发出一丝不悦耳的声音。
那样的声音让自己害怕,着实的胆怯,灵魂深处都对这样的自己这样的声音而感到恐惧。
屋外又落起了雪,房间内全是两人之间发出暧昧的声响,以前母亲总说女子失贞乃是大忌周围的女孩儿们若谈论起这种事来也是遮遮掩掩,鄙夷中带着一丝不觉得向往。
置屋中的女人们,却把男女之间的事视为一场艺术与灵魂碰撞的交易。置屋的妈妈曾教给过梅小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