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的爸爸曾这样教育过年幼的儿子,男人生来便要负责。为身后的一族负责,为身前的对手负责,还有为身下的女人负责。
总结就是,负责。
宇智波斑当然打算对阿音负责,于是第二天晨起后他褪却了情潮的失神,望着床铺上那抹刺目的暗红直截了当对阿音说:“跟我走吧。”
她生的这般模样,又是这么个情况,如果哪天遇上一个变态一点的贵族亵玩一番后沦落的境地绝对连妾都不如。
跟着自己虽然不能给予名分,但在乱世中宇智波斑自信能给她一个让她安身立命之所。
阿音眼波漫漫,静静地望着他,感觉像再看一个傻瓜理所当然的对他眨眨眼,好像在说:您难道打算吃完就跑吗。
可落在斑的眼里却是娇羞到极致的一番思虑进退,她不会说话宇智波斑也难得耐性的与她周旋。她在清晨未着寸缕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成了最大的诱惑与邀请,斑感觉无处不被点燃,如初入情场的毛头小子扑上去把她扯到身上。
许是动作之间有了牵扯,她似因疼痛皱起眉,那双眼眸中的波光一圈一圈的潋滟着。阿音倒在宇智波斑的怀中,同样的晨光下两人一半的侧脸明堂如玉,她清晰的瞧见昨晚和自己纠缠的男人,英邪俊美的脸庞印证了那句宇智波出美人的传言。
她心中暗暗赞叹,不自觉把手拂过斑另一侧被长发遮盖住的脸庞。
宇智波斑挺中意怀中这个小小女子的,她静谧,她无言,娇美静姝的姿容,纤柔无骨的身躯仅经过了一夜,这些就宛如梦境的回声一下下落在宇智波斑的脑海里。
他略有三分邪气的一笑,对自己提议十分自信再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怀里的人抬头,带着晨起的慵懒,可她不能言语,只有一双深灰蓝色的眼眸随着羽睫的翕动。
勾人魂魄。
他于是将手一指,轻轻点在她的额头上如临了她的天下般说道:“你的名字是什么不要紧,但从今天起你便跟从我的姓。”
阿音颔首浅笑,倚靠在宇智波斑的胸膛之间,用手指一笔一划写道:宇智波寻音,是吗?
斑眉宇一动,随即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十分有趣,亦默许般的点头,说道:“是的,阿音。”
然后在那个秋日里,她就成了宇智波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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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疏影,红枫萧然,南贺川边上的宇智波族地也热闹了起来。
族长外出一次带了个女人回来,这让这群最近不打仗平日里有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忍者来了好奇心。
宇智波斑把寻音安置在族长家的后院的那个拐角第三棵歪脖子树的...反正就是住在他的隔壁。
仔细看她的眼睛像雾,又像水,又好似墨石般漆黑。素来自负写轮眼力量的宇智波斑不禁迷失在她的眉眼之中。
往日祇园置屋中的一切仿佛成了泡影,梅与她的死对头樱,还要置屋的妈妈和仆从,那些如梦似幻精致华丽的和服都从她的生活中悄然退去。
斑对她不错,许是因为这副身子让他着迷的关系,给她的房间添置了一台深漆实木妆奁,一面镜子,还有一副纱帐。
还有许多样式简单却用料上乘的和服,哪一处都在彰显着宇智波不怎么缺钱可以养活你给你一口饭吃的这个事实。
这让寻音原本惴惴不安的心,安稳了下来。
她仍旧不能言语,沉浸在一方小院里,每日能做的事也甚少,好在她识字便问斑要了一些书籍打发时日。
到了晚间如果宇智波斑过来便就是对着她纤弱的身子开始指手画脚这样那样,情动之间黑发男子将她的散乱在香腮边的长发别在耳后,更深更重的凝视着她水墨青蓝的眼睛,辗转之间,阿音觉得有什么已然在她的身体里绽放。
她不能发声,不能诉自己的衷肠,不能言语间像梅那般哄得男人的高兴。阿音最大的武器就是用她这副让人沉浸的身子保护自己,保护她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
很多事经年久别,只要能够活下去她已然无所谓了。
贞洁?贞洁能当饭吃吗?当初把贞洁当饭吃的清桐撞墙惨死半个脑门都凹陷了,在失去贞洁不堪受辱最后自暴自弃的迦蓝被卖到了最下等的娼馆彻底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往日的姐妹家人如冲破堤岸的洪水四散,支离破碎一遍又一遍再一遍洗刷着她的人生。
自己呢,狠狠心一碗哑药灌下去,十年的置屋生活,得到了一张还算靠谱的长期饭票。
长线投资,稳定收益,你值得拥有。
在上首的宇智波斑与阿音纠缠之间敏锐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当下对自己的技术和这个女人的粗神经产生了恼怒和一丝挫败感。他张口对着她的耳朵重重咬下去,惹她的额边青筋都快暴起,发出一声粗粝令人厌恶的声响。
斑的动作一顿,阿音似乎立刻意识到这一声声响是如何的令人不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