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感多了。
她得意地看着他,故意磨了磨牙,赵玉婪呼吸一滞,连眼神都变了,耳朵上的红也蔓延到了脸颊上。
真……真是不知羞耻!
“你再不松嘴,我就动手了!”
还敢威胁人!
她咬着那一小点不松嘴,恶狠狠地加重了牙齿的力道。
赵玉婪眉心一跳,掐着她的下巴,却又不敢加重力道,实在是对方的牙齿不松,磨着过于羞耻。
“松开!”
就不松!
“快松嘴!”
不松不松!
“好,之前是我不对。”赵玉婪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深深地看着她,“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好,错解了你的好意,下次你与我说话,我一定回答你。”
那张向来白的不似正常人的脸已经红的像天上的云了。
她挑开眉,这不是挺会说的嘛。
“可以……松开了吧。”赵玉婪咬着牙根压低了声音。
她故作犹豫的思考片刻,见赵玉婪的眼尾都泛起了红,那双幽深的眼睛看着她也越加暗沉,她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嘴。
赵玉婪立马松下一口气,缓下腰背远离了她。
可感觉到布料上摩擦的湿意,他又蹙起了眉。
肿起来了。
看到他的神色变化,林不盏嘿嘿笑了两声,小手搭上他的胸口,轻声道,“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赵玉婪眉心一跳,挥开了她的手。
“不用。”
这下是有问有答了。
林不盏有些遗憾。
她咂咂嘴,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抬眸看了赵玉婪一眼。
挥手拿起他腰间的一把小刀割开了手心,动作快的连赵玉婪都没反应过来。
脸一下子就白了,比起这点血,她更怕痛。
“喝吧,起码好受些。”
她将鲜血淋漓的手递到他的嘴边。
赵玉婪眸色微动,无声地看着她,那双圆润的杏眼在发光的时候好似天上的星辰。
他低下头,托住面前的手,柔软的唇含在了上面。
林不盏微微瑟缩了一下,又强忍着没有动弹。
她盯着他的眼睛,小小声地说:“以后不可以凶我,也不可以不理我,我跟你说话你一定要回答我,再不高兴的时候也不要丢下我……”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清凉的风吹过来,赵玉婪那双垂下的凤眼微微闪烁,浓郁的瞳孔像深沉的夜。
现下,天边却被阳光刺破云层射出一道明艳的光。
……
一连几天的日夜兼程,他们终于回了京。
回京的那天已经入了夜,还未到宵禁时刻,城门的守卫远远的就看到一队高头大马,正要阻拦,却看到赵玉婪那张在夜色下冷白的脸,立马卸下武器,跪下见礼。
“拜见王爷!”
威武的高头大马缓缓进了城,守卫不敢抬头,只偷偷的用余光打量,见一队脱去官服的人捆在麻绳之上,又惊惶的垂头伏地。
剿匪一事事关重大,众多官员牵扯其中,随着那颗斩下的头颅,消息已经传入了京。
陈知府等人养尊处优惯了,这些日子被牵在马后,才知道在牢车里的日子有多舒服。
鞋早已磨破,脚底烂的没了知觉,个个高大魁梧或膀大腰圆的人都消减了几十斤肉,看起来跟麻杆一样,连咒骂赵玉婪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这样一队人马入京,自然掀起了轩然大波。
百姓们听说了这些事,对这些当官的恨之入骨,入夜晚归的都要打开窗恶狠狠的咒骂两句。
这可不单单只是剥削民脂民膏,这是贩卖人口,不把他们老百姓的命当命!
林不盏累极了,靠在赵玉婪的身上打瞌睡,到了王府门口,还咂咂嘴在流口水。
她浑浑噩噩间感觉到自己下了马,鼻尖的清香让她卸下防备,自觉的往对方怀里依偎。
赵玉婪低头看着对方抓向自己领口的手,面无表情的将林不盏抱回了房。
清清和幻幻早早就得了消息守在门口,看到他将林不盏抱下马的时候,各自掩住了眼中的惊色。
似乎这一趟出去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更亲密了。
清清眉眼低垂,想到太后得来的消息,果然要多升起几分警惕。
整个后院的女人只有她和幻幻,她知道对方是皇上的人,两人互相警惕,却也相安无事,本来,她们以为这个外来的女人活不到现在。
“估计半夜就要醒,给她准备些吃的。”
赵玉婪留下一句交代,衣服都没换就要起身入宫。
小小连忙应下,那边的幻幻想在赵玉婪面前露个脸,袅袅婷婷地走过去,只是还未开口,赵玉婪已经头也不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