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凌栖问:“今天下午放学怎么了?”
桑蜜云又道:“他们故意把油撒在韩奕的身上,还说什么不小心,简直假的要死,还把人家韩奕很宝贵的手表给弄坏了。”
凌栖还是知道一点的,韩奕这手表是母亲去世前送给他的礼物,不消说,肯定宝贵的不得了。
刘康宁颔首:“我跟桑蜜云两个都看见了,他们就是故意用那什么东西弄坏人家手表的。”
“就他们两个?”凌栖俯瞰瘫坐在地上的那两个人。
顾砚颔首:“是他们两个。”
“操你妈的,就是看不惯他怎么了?啊?轮得到你们来撑场子?”
凌栖觉得这人说话莫名其妙的。
“讲讲事情经过吧,谁先动手的?”凌云路很是好奇。
刘康宁嘲讽:“虽然我们是来撑场子的,但是我们没动手啊,他们两个人打不过韩奕一个,你说可笑不可笑?最主要的是,也是他们约的地点,时间啊,自己预约挨打的还是头一次见。”
桑蜜云:“哈哈哈哈哈哈。”
“一块破表有什么好珍惜的,坏了就是坏了,本身也跟垃圾没什么区别!”
韩奕狠厉地看着他,又给他来了一脚,要不是刘康宁好言相劝,躺在地上的两人恐怕已经又挨了一顿了。
嘴硬啊,凌栖无奈地摇了摇头。
“去你妈的!有什么好拽,啊?”瘫坐在地上的人,还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有你,叫什么顾砚的,怎么不继续染红毛了,怎么不继续当别人舔狗了?笑死我了,啧啧啧,一辈子只配当别人舔狗,老子他妈惹你了?你在这儿看什么戏?”
顾砚从始至终没做过任何动作,也没说过任何一句话,除了回答凌栖那一次。
瘫坐在地上的那两人见他不说话,觉得他还算是个软柿子,就对他进行语言攻击了。
“你才是真的笑死我了。”凌栖冷笑一声,“嫉妒人家穿真鞋,因为自己家穷困潦倒呗,所以才会这么说,显得自己有多清高一样,其实你就是臭水沟里的狗,但凡是见到一个人,都想要上来啃两口。”
在场所有人都屏息敛声,听着她的话。
“这叫死不要脸,贱货。”凌栖没好脾气道。
凌云路附和:“同类人混在一起,人以群分,可见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生下来就应该被抛弃在垃圾桶里,免得出来祸害社会。”
刘康宁跟桑蜜云瞪大眼睛感慨,这姐弟俩简直会骂。
韩奕终于开口道:“衣服跟手表我不需要你们赔,因为你们家穷,住在下水道里,你们两个也就跟老鼠也没什么区别,计较是跟人计较的,而不是跟一只老鼠在这儿支支吾吾,老鼠不配!”
凌栖他们都笑了。
“我叫别人来撑场子,关你锤子事啊,老子有老子的人脉,更何况他们又没动手,你们两个打不过我一个,是因为老鼠也肾虚吗?”韩奕无语。
从他的口语中就能听出来,他是真的很生气。换位思考思考,自己肯定也是气到爆炸。
凌云路感慨加嘲讽:“少点虚荣心要死啊,虚荣心强的人,一辈子都得不到好东西。但是,你们要朝那方面继续发展哦,加油!同学,我看好你们哦。”
“走了,老鼠没什么好看的。”刘康宁拉着韩奕走了,桑蜜云一两步跟上去。
凌栖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位,又看了看旁边的凌云路,最后视线落在了顾砚身上。
好巧不巧,对方也正注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