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秋水堂虞医师上门给庞谦霖检查了一番,除了胳膊有些青紫,其他没检查出什么,但一直昏迷不醒,虞医师又问庞云花他在昏迷之前有什么不好的症状?
庞云花想了想,接着道:“那日我记得谦霖早上吃了一点粥,接着就去宋家了,晚上回来后就睡了,第二天我去叫他,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困,那天休沐,我就没叫他,再然后”
想到这些天庞谦霖一直昏迷在床,庞云花忍不住哭泣,“再然后、他就没醒过。”
那天谦霖有些风寒,吃了点在秋水堂拿的药,第二天谦霖不醒时,她一开始想大夫来看看,她知道不是秋水堂的事,只不过听了隔壁老太婆的浑话,去秋水堂闹一下就会赔一些银子,这才鬼迷心窍的去了。
这下,怎么办?
庞云花哭喊着,“虞大夫,昨日是我不对,我不该在你门前闹,你救救谦霖,救救他。”
庞云花拽着虞医师的衣袖,当场跟他跪下,一边跪一边哭。
医者仁心,即使庞云花在秋水堂前闹街,虞大夫也不愿看见这种情况,赶忙将庞云花扶起来。
“庞老太,快起来,起来说。”
庞云花摇摇头,“虞大夫,求求你救救谦霖,我老太婆求求你——”
跟着虞医师来的人将庞云花从地上搀扶起来,虞医师安慰道:“谦霖是个好孩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治好他的。”
听到这话,庞云花连连道谢,“谢谢你们,我替谦霖谢谢你们。”
因为庞谦霖这怪病,虞医师也是草草跟庞云花道了别,几人回秋水堂商量方法去了。
躲在房外两人的将这些看在眼里,这女妖藏得怪严实,要不是他们头上的一坨,还以为昨天只是做了一个梦呢。
昨天女妖出现在庞谦霖的房里,可以说庞谦霖这样和她脱不了干系。再加上庞谦霖是宋家老大的伴读,宋家老大昏迷,晏涞一拍手,破案了,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女妖搞得鬼。
晏涞将这个想法和林观澜说了下,林观澜非常同意,只不过现在的难题是,如何捉到它,现在明目张胆的进去和庞云花说你儿子被妖怪害了,我们来捉妖,她相信昨天的那场戏还会再上演一遍,只不过受害者由一人上升到两人。
观澜看着身后的晏涞,心里突然想到一个想法,摆摆手让他靠近点,但他一过来,他头也开始靠近。
林观澜伸出一臂距离,“好了,咱们这样说就行。”
晏涞一看她这样,撇了撇嘴,嫌弃他,她自己还比自己多一倍呢。
嫌弃归嫌弃,该说还是得说,林观澜将心底的想法跟他说了一遍。
听完,晏涞连连摆头“不要!不行!!不可以!!!”
“酬金4、6分。”
“不要。”
“3、7。”
“嗯哼~”
“2、8,不能在少了,跟你说。”
“唉~~谈什么酬金,伤感情,我跟你说。”
“我就觉的你的想法太好了!太棒了!!太绝了!!!我就喜欢这样的。”
林观澜扯了扯嘴角,“行了,干活吧。”
于是庞云花门前上演了这一幕。
穿着一身灰衣服的男子抱着一个面带面纱的女子大声喊着请收下旗帜吧,而旗帜上面写着:貌美神医,救下昏迷半月吾母,特此旗帜赠与神医——狐涞赠。
灰衣男用着生硬的口音背着提前写好的词,“啊——神医,感谢你救了我那昏迷在床的老母亲,啊——包治百病的神医。”
果然,庞云花听到后,停下了回房间的步子。
林观澜见状,示意晏涞再加把劲。
晏涞表示收到,继续大声道:“我的老母亲昏睡百年,呸,昏睡数十年,经神医之手,不到一刻钟便醒了,你真是神之医手啊——”
院里的庞云花往后退了几步,伸着耳朵听。
“哎呀呀——你也知道我这人医术好,我那旗帜多的房间都挂不下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旗帜你就收回去吧。”
“不行啊!林大夫!家母好不容易醒来,一定嘱咐我要将这枚旗帜交给你,这是她的一份心意啊——一个昏迷多年被您治醒的母亲的心意啊。”
这句话被晏涞喊的特别大声,尤其是最后一句。
此时,某地方一位美丽的妇人打了个喷嚏,旁边的男子赶紧上前问道:“可是感冒了,来人,叫闻衡。”
“不是,我,”妇人话还没说完,男子又接着道,“夫人,不要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妇人:······
回到这边,等晏涞表演完,林观澜接道:“哎!都怪我这该死的美貌和高超的医术,你这旗帜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晏涞在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握紧了旗帜。
林观澜使劲拽过旗帜,咬着牙说道:“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