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山路几乎没有成形的道路,都是在参天的密林里长期行走而踩出的一条土路。唯有通过倒伏折断的树枝和被踩成泥的青草能看出这里时常有人行走。
这帮男人都穿着军用靴,走这样的山路如履平地。顾清庆幸自己今天出门拍摄穿的是球鞋,虽然有些踉跄好歹也跟的上他们的脚步。一路往上走了约摸三四个小时,虽然太阳还没有下山,森林里树枝繁茂光线明显的暗了下来.。当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而奇特的木门,横跨在公路上方,大门上方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瞭望亭,里面站着脸上画满迷彩色的涂料的哨兵,手里握着长枪,看见Kin后对门后的人吹了个口哨,不一会就有人把门从里面打,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吊脚楼,里面有很多跟他们一样装扮的人,并且装备精良,训练有素,顾清心惊,这个团伙的人数庞大远远超出她的想象,他们不只是普通的劫匪而已,他们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犯罪集团了。此刻太阳已经到了天际余下最后一丝残光。建筑群外围的火把火光熊熊,燎天的火焰在青暮色的天空下妖异的燃烧着,映射在这些人脸上恐怖又狰狞。
顾清被人粗鲁的推搡着往其中一个吊脚楼走去。Kin转身看了她一眼,对着抓着她的大汉偏了偏头,大汉会意,掐住顾清的胳膊用力将她推向与他们不同的方向,顾清的心里升起剧烈的恐惧。她知道他是要将她带到Kin的房间里。先前Kin所说的话还有那些大汉们看着她是□□而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顾清拼命挣扎,奈何对方的力量有压倒性的优势。大汉不耐,索性一把抓起顾清,小鸡仔般的扛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用力推开房间门,把她贯甩在床上对她上下打量一圈后□□摸着下巴走了。
顾清用力解着背后绑着双手的麻绳边利用身体的柔韧性站了起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屋子里很空旷。除了一个巨大而厚重的木床,一套同样木质的会客桌和椅子底下铺着一张兽皮外再无它物,顾清在屋子里试图找到可以逃跑的地方,但是这屋子的窗户也是封死的,他们这个团伙的人真的好喜欢封房子,因为阴沟里老鼠都见不得光,顾清在心里粹骂。
她不放弃继续在屋子里搜索,在一个稍微能过她两根手指的木墙的缝隙中看到一片树林,原来这个Kin的吊脚楼后面就直通森林,但是被铁丝网围住,她看下铁丝网底部,有一边好像翘起来了,狗洞大小应该是附近的又野狗进来觅食然后抛出来的,太好了,顾清的心激动,她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
“哐当”门被推开的响声惊醒了我,我连忙站起来转过身紧贴墙壁并用身体遮挡住刚刚看的缝隙,“Kin!”随着这几声呼声,一双大皮靴出现在我眼前,我抬起头往上一看,Kin站在我面前正俯视着我,冷冽的目光似乎要把我看透,阴暗的光线下一张轮廓分明刀刻般的脸,不带一丝表情。我不由得打了个颤,这个男人很恐怖,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息,让人不敢大声喘气。他慢慢的朝我走来。
突然,他的脸上浮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双目一寒,抓着顾清的手一拉,往木床方向走去,她跌跌撞撞地跟在他后面,怎么使劲也抽不出自己的手,反倒弄得手疼得要命,他把把顾清往一张大床上一扔,就欺身压了过来,顾清顿时紧张得大喊:“你要干什么,滚开,滚开!”爬起来就想往床下跳去,Kin手往前一伸,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顾清“轰”的一声跌在床上,五脏六腑震得似乎都移位了。顾清强忍着痛,又连滚带爬向床角躲去,却被他那巨人般的躯体压制着,丝毫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人?是不是邪威派你来的?”Kin蓦地俯下身来,五指一张,扣住了顾清的脖子。
“你这个恶魔!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邪威,我说了你们可以拿我的护照看,我就是一个摄影师,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受罪吗?你们要是怀疑我,就放我走啊。”顾清双手拼命乱抓说道。说到最后,竟变成了撕心裂肺的痛哭。
“别以为你的眼泪可以骗得了我。”Kin的冷冷地看着我,顾清也狠狠地瞪着他。
“哈哈,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接近我吗?现在又装什么?”声音透露出不耐烦,他那铁钳般的大手一抓,便把我双手固定在头顶。
“你要干什么,滚开,滚开!”顾清手被箍住,脚扑腾的更加厉害,把鞋也蹬掉了,但她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些了,她不停地大喊,渴望有人能来救救她。另一只手一扯,只听得“嘶”得一声,顾清的裙子顿时成了破布,赫然露出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
Kin的大手抚上了顾清的腿,所经之处,生起一片鸡皮疙瘩让人作呕,顾清颤抖,他却戾笑着,“看来,这次邪威送来个好货色,怪不得让我那一直对女人之事漠不关心的弟弟也惦念着,呵呵呵。”
“有人入侵,快,紧急戒备”,正当顾清绝望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Kin把头从顾清的脖子处抬头,转头对外面守门的男人大声喊道:发生什么事了?”
“Kin,好像是东边的武器库有外人入侵”
“妈的,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