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即使前几年互联网还记得peach的时候她从那些谈论着peach的人经过。
“你会回去比赛吗?堵住那些骂你的那些人的嘴。”他再次问。
姜蜜桃心中叹了口气,“不会了。”
“为什么?”看着他认真地在寻求答案。
姜蜜桃对他虽然没什么好脸色,但还是回答他:“我打不了了。也没必要了。”
在他第二句为什么出来之前,她继续说:“霍格,结束一件事情或许对某些人来说意味着解脱。”
他好像十分不解问道:“你是说退出比赛,退出电竞,对你来说是解脱吗?”
“是的。”
教室处于阴面,即使窗外阳光大亮,秋风吹进来,只是增添冰凉。
或许事因为他这份赤诚之心,或许是希望他不再打扰她。难得话有些多了起来。
“他们说得没错,我是逃兵,我没那么热爱电竞,是我从那里逃了出来,因为我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小少爷,你衣食无忧,或许不会懂的。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必须要做的事,而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去做什么。”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可以随心所欲。他们有使命、有责任,即使在你们的眼里再微不足道。”
在细微的呼入的秋风中,霍格见她的短发吹拂,那双空洞寂寥的眼眸隐忍不满。
他想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如以往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是什么夺走了那个夺目的少女璀璨的星辰,让她蒙上灰尘。
可是现在,他更多的是想驱散她的寒冷,舔舐她的伤疤。他想要的从来不是真相,而是她。从前只能远远在屏幕前观望的她,如今到了面前,却依旧遥远。
秋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来临,那些成排的、健壮的白色大树被风吹得飒飒作响,大风压倒树端,放松一点又继续压倒。昨日还茂密的树叶仿佛一夜之间变得稀疏,小路上铺了一地干枯质硬的树叶,人踩在上面簌簌地响。
姜蜜桃下楼眼见大风不止,拢了拢衣服。投身于下课人潮汹涌的道路。赶去上下午第二大节课。
除了少部分专业,大部分专业都在北区综合楼上课。心理委员会的楼在南北区走廊通道口,大波人流自北区从通道上来回宿舍。
姜蜜桃逆着人流踩在滑道上侧身下去,磕磕绊绊地穿梭人群。南北小距离远,开学群每年有学长学姐戏称南校食堂大妈和北校保安大叔泪眼婆娑异地恋。光从A通道到综合楼这段路程少说也有十分钟左右,她气喘吁吁到教室的时候,舍友阿蝶早已坐了许久。见她旁边没人坐的空位摆着本白黄相间的教课书,她低声寻问是否有人坐。阿蝶摇头,拿开教科书,“就是给我们宿舍占的。”
阿蝶即使在大学里也是一眼看去典型的好学生。为人低调又开朗。扎着高马尾,穿着单薄的卫衣外套。她的家庭不算富裕,与姜蜜桃不同的事,从没逃过一节课,每次作业也早早写完。在保持成绩好的同时交际广、人缘好,却不扎眼。
姜蜜桃将保温杯从书包侧面拿出来摆在桌角,坐好后走道对面几桌的女生在讨论高校电竞赛,因为是第一界高校赛,学生们热情高涨,不止其他学校,翩大报名的队伍也比较多,海选会持续三天左右,日期在三天后。
不太懂电竞的同学听到消息要么无感,要么感觉新奇。无非讨论的是选手们长得怎么样。
并有人相约比赛日期到找时间去观赛。
阿雅发消息来问她要不要参加。
姜蜜桃回复不。
阿雅说:【上次看你替阿肃玩了那一局挺厉害的啊。】
姜蜜桃:【碰巧,而且我不会那个游戏。】
阿雅:【你考虑考虑,赢了有两千块呢。】
一般只有玩热血破圈游戏的人才会参加,参加这个的也不是特意为了这个钱,毕竟一路杀到总决赛获得高校总冠军才能获得两千,分摊到每个队员里也才几百。更多地是为了里面的重头戏,全皮肤和两万点券。
姜蜜桃:【真的不会。上课了。】
姜蜜桃屏蔽一切窃窃私语专心上课。课上到一半突然感觉不适,十分钟休息时间她连忙去洗手间,一看果然见红。
“你要去哪?”阿蝶问她。
“我姨妈来了。”姜蜜桃解释。
前几次姜蜜桃还会和阿蝶解释她来姨妈很痛,但换来的只是阿蝶的一句“坚持一下就好了”。她理解每一个人都不能同另一个人感同身受。宿舍的人体质都很好,除了阿蝶和姜蜜桃没有痛经的。就像其他人不能理解痛经有那么痛吗一样,阿蝶无法理解痛经为什么不能忍一节课。她不需要被理解。
她收拾东西悄无声息地出去,装作听不见身后小声的议论,艰难地走回宿舍,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窒息到差点昏厥。
关上宿舍门时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惨白一片,没有一点血色,恐怖可怕。绿色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