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确认,昨天的,昨天的……是不是她。”
黎越禛到底没有说出口那个“她”是谁。
但即使他不说,皇后也知道那个“她”是谁,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对着他,又或者对着他和她说。
“是的,就是那个孩子,是她。”
…… ……
那边的四个人齐刷刷地看着安芸苓手中的纸条,“贤恭王府?”
“是的,我问的问题是和师姐说的丹药花种有关的事情,屋中那人就给了我一张纸条,再多的,他就不肯说了。”
安芸苓说着,其实心中也有些挫败,没想到甲三房间能给的答案就是这样一张破纸条,要是能去甲二甚至甲一,那样的话,会不会知道的更多呢。
她这样想着,又看了看师姐,心思有些活络:“师姐,你说能不能再去那主事那里问问,万一能多问道些什么呢。”
云洛摇了摇头,“我们顶多两面之缘,这样不就算是坏规矩了,想来是不能的。”
“奥。”安芸苓闷闷地应道。
“贤恭王府,听起来有些熟悉,可是当今圣上的弟弟,那位贤恭王?”
萧沐煦看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和皇族扯上了关系吗。
“师兄,你知道,说说?”安芸苓看师兄有些印象,说道。
“我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说过,你们也知道我们萧家跟人间有些联系,我记得那贤恭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素有贤名,与当今圣上很是亲近,说起来,也是个痴情专一之人,只有一位正妻,家里有一位小郡主,
不过十几年前一场大火,把一切都烧没了,王爷王妃和那位小郡主都葬身火海,由此,那贤恭王府也衰败了下去。”
“这么说,那贤恭王府现在就是一个空宅子喽。”时浔殊听完,问道。
萧沐煦有些怪异地看向罕见开口的时浔殊,说道。
“是,按理说应当如此,圣上在皇城之中没有其他的弟兄了,当时那火在半夜烧起来的,烧地极大,很是邪门,房子就暂且搁置了下来,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很少有人提,此时应当还是空着。”
“那这样一座邪门的空宅子和无名花又是怎么扯上关系的呢?”安芸苓端详着手中的纸条,好想要从那横竖撇捺中看出花来。
“想知道问什么,去看看就知道了。”
云洛敲了敲桌子,说道。
“也是,去看看就什么都知道了。”时浔殊开口,有些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