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建筑和寺庙才有,用来压火魔,图个心理作用。”
陈伊画好其中一部分,问他:“你看看,这图案有什么含义吗?”
他看一眼就来了兴致,拿起来细看,然后回答:“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这个兽,没有哪本书上有过记载。这个图,可以给我吗?”
陈伊伸手,说:“我再画一点吧,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这样的屋顶,我看到了两个,另外一个的设计,没它这么复杂。”
杭宴息将纸交还给她。
这一次,陈伊打算把她看到的屋顶中央完整地画下来,用手指丈量了一下大致尺寸,然后开始画整体结构。肚子又饿了,她不想耽误时间,撇头朝左边蛋糕那甩下巴,又迅速转回来,提醒他:“来一口,好饿啊!”
杭宴息有些迟疑,看她始终专注地盯着纸面,只好伸手将蛋糕挪过来。左手抽一张纸在下面防着掉渣,右手叉上一小块蛋糕,从侧面小心地喂过去。
陈伊配合地张嘴吃了,吃完了这一口,又张了嘴“啊”,他就再喂一口。他喂完了蛋糕,她的画还没好。
这是他主动要的礼物,陈伊当然要尽可能地画好它,不厌其烦地细描,把那不知名怪兽的鳞都一片一片地画细致了。
他将垃圾处理掉,洗过手,倒来一杯凉水,放在她右侧。
陈伊用余光瞥见,又张嘴“啊”。他将杯子送来,她嘬了两口,冲掉嘴里的残渣,摇头说:“好了,谢谢。”
藻井图案是对称的,画到重复的地方难免有些枯燥,陈伊就哼唱起“当当当当”。
“心荡漾,下水淌,情意绵绵难消长。野鸳鸯,两相望,芦苇底下悄悄藏。”
杭宴息听到这,撇头看向了斜前方的窗帘。
手机响了,陈伊腾出左手接通,报了一个临时密码给外卖员,顺便告诉他:“不要送到C座,我现在在B座。”
她说完这句才想起来不对,连忙停笔,说:“不好意思,忘了看时间,耽误你休息了。”
杭宴息摇头,说:“你接着画,我帮你取东西。”
陈伊安心收尾,杭宴息帮她取了外卖,放在桌子角。
陈伊抬头告诉他:“那颜色也很特别,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调出来,你先留着这幅。我明天再画一幅上了颜色的给你。”
杭宴息摇头,说:“那样太辛苦了,就用这幅上颜色吧。”
“好。”
“我先回去了,晚安。”
他点点头,帮她拿了外卖袋子跟上,还提醒她:“带上簪子。”
陈伊睡了那一个长觉,这会没一点困意,打算今晚就把画弄完。她怕弄脏了画,特意跑到一直闲置的餐桌那吃烤肉饭,吃饱了洗洗手,开始大工程。
她再找画纸,把那青苹宫的房顶也画好了,再一起上颜色。
上颜色容易,难的是调出那种不常见的颜色。这一忙,弄到了凌晨两三点。
她将画晾好,活动了一下身体,再去洗头洗澡。完成这么大一件事,她心情愉快,在卫生间这么好的演唱环境下,忍不住就要小声哼歌,一哼就发现了不对。
和他独处的时候,第一次单曲循环“抱紧我,渴望你”这种虎狼之词,现在又唱野会十八禁。猥琐这个标签,怕是钉牢了。
我不是那样的人啊!
算了算了,人家皇后娘娘都唱这样的歌,我一现代女性,思想和身体都成熟了,唱唱不露点的小H歌,又怎么了!
早上,她先不忙上班,到隔壁送画要紧。
她按开了门,迎面对上拿着吸尘器的阿姨。
尴尬了!
她赶紧解释:“杭先生让我来送一样东西,不好意思啊,打扰了。”
“哦,没事,他在做早课,你把东西给我就行。”
阿姨脸上的笑意淡了,陈伊怪不自在的,双手捧着纸盒递过去——万幸她觉得是送他的礼物,不能草率,特意找出个盒子,简单包装了一下。
拍摄季不能偷闲,一到公司,抓紧干活。
一忙完上午的拍摄,梁真希掐着她揪去休息室。
陈伊赶紧讨饶:“大侠饶命,我正要跟你说呢,出了件离了个大谱的事。”
梁真希瞪她,先要挟:“你伤了我的心,这里破了个大洞,不请我吃个炸鸡,是不可能好了。”
“OK,OK,我现在就点。”
那三位对炸鸡没兴趣,一块去了后面美食城。
陈伊点完单,抓紧说:“那个簪子,大有玄机,你听完这事,一定会原谅我的。”
她把她看的《杨九娘》上集快速讲完了,梁真希没有原谅她,反而哀怨地抓着她摇晃,痛苦地说:“你个不争气的,把故事看完再醒啊!现在好了,看个半路戏码,憋死我了。我去,好歹也要看到狗皇帝惨死才过瘾啊!”
陈伊也是这么想的,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