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可没什么收藏价值!”
“我不许你瞧不起我家亲爱的小榛子。”
梁真希哈哈笑,说:“是是是,我是隐藏型大美女。”
陈伊亲了她一口,接着说:“这家伙人品值得质疑,但眼光不用怀疑。榛子,他是高手,不会轻易就撒网。先勾得女孩对他死心塌地了,哪怕将来发现他的秘密,也会难以自拔。当然了,意志坚定的你除外。”
梁真希嘿嘿两声,把有限的难过散了个干净。她抓抓头发,自嘲道:“妈呀,又要开始相亲□□了。”
“不急,你起码还谈过,我连第一段都没法展开。”
梁真希又哈哈了几声,突然说:“台风的朋友圈照,是我问江孜墨的哥们要来的,这个好友,江孜墨推给他加了。我觉得……这是个厚道人。”
陈伊朝她挤眉弄眼,梁真希继续笑,然后点头说:“那我试试。”
身边的情情爱爱事故这么多,陈伊觉得自己那点事,真的不算什么。
回去路上,梁静馨来电,她开车时怕错过导航,不敢接,停好车了,才敢拨回去。
“小混蛋,你是从这世界上消失了还是怎么的?”
“好姐姐,对不起,我一来就要喝酒,控制不住我寄几呀!”
“别卖萌,我是要问你,啤酒节你去不去?”
“啊?我是穿越时空了吗,怎么现在就啤酒节了?”
“啤酒尝新节,这边疫情控制向来给力,通知只封十天,一解禁就嗨起来。这边老板圈里已经群发了日期,你来不来?团赛。”
后面两字听起来阴恻恻的,陈伊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老老实实说:“只要不是清明节,那就没问题。姐姐,我热爱酒,酒就是我的命,我恨不能现在就扑过来,一口气喝个痛快。真的,真得不能再真,要不是封店了,我保证现在就飞来。”
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她那语气越来越强烈,说得好像渴酒成瘾了一样,力图让对面的梁静馨消气。
那位被她逗笑,“行了行了,记得这回事就行。等会我把通知发给你,要是日期有变动,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嗯嗯。”
陈伊挂了电话,回头望一眼B座,甩着头进了自家门——敞着门又怎样?我始终是个外客。
节日来临,陆南昭也忙,没再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陈伊清清静静地和妈妈相亲相爱聊家事。
3号要去菩净寺,她预估了路上要耗费的时间,定了个五点半的闹钟。2号晚上特意早早地睡下,这晚破戒打开了他的念经声,不用设置循环,才听几句就睡着了。
真是值得推广的神器。早上一醒,她立刻将这个发给妈妈。
一毛钱:妈,睡不着的时候听听这个。朋友给我录的,特别好用,私人订制,你不要发给别人。
不用等妈妈的回复,妈都是要中午才起床的。
她洗漱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起了眉。她的眼角上扬幅度大,不化妆的时候,要时刻注意鼓着眼睛看人,稍一放松,就会让人误会是轻佻。本来今天去寺里,应该越素净越好,但她不想时刻绷着自己,也不想被人误解成对佛门不尊重。
她回到卧室,抓紧时间化了个干净些的妆,重点是将眼睛化得圆钝些。照旧将头发扎成麻花辫,换上一套半旧的休闲套装,再戴上帽子,背上昨晚已经备好物资的双肩包。这是她在童装店淘来的一款黑白调萌宠背包,熊猫大眼下的两坨小腮红和拉链吊坠上的小爪爪一起戳中了她的萌点,于是厚着脸皮说“要给侄女挑礼物”,进店买下了它。
背上它,配上今天的打扮,成功装嫩。
有帽檐就不需要再戴墨镜,只需要戴上口罩,去隔壁接“客户”。
B座的门,早早地敞开着,他没在老位置上,而是坐在离门很近的古董桌子旁。她一靠近,他就抬头看向她。
陈伊将手里的面包纸重新包好,塞进包的侧袋,再把口罩完全挂好,问他:“可以出发了吗?”
他站起来,说的却是:“要不要……进来坐一下?”
陈伊摇头,淡淡地说:“如果你准备好了,早点出发吧。小长假出行的人多,怕堵车。”
“好。”
他弯腰去拿脚边的大纸袋。陈伊连忙提醒:“我带了雨伞、水、纸巾、水果,重复的就不用带了。”
他将纸袋提到身前,打开,亮给她看。
我去,一袋钱。陈伊咋舌,为难地说:“要捐这么多吗?”
她以为捐个几万就算很好了,所以只备了三万。而这里面,至少有三十万。
他好脾气地问:“这是捐给寺里的,那塔……另外再商量,不合适吗?”
陈伊摇头,虽然她只去过一次,直接接触少,但彭琳受公婆的影响,曾多次向她们安利菩净寺的好。
“这座寺很不看重钱的,清清静静的,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