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家相似一笑,易敬绵笑道:“好巧,我有个弟弟也叫敬安,不过是尊敬的敬。所以,不妥。”
萧明睿突然接话道,“敬安去尧山听学了,回来了?”
“刚回来,今天他陪家父去看今年曲水流觞的场地了。”
“现在都没人去尧山听学了,易统领为何让敬安去?”
“认识一些朋友也未尝不可。”
“京城里的,都是一起长的。小地方出身的,有啥必要认识。”
“这你就不懂了吧,自有益处。对了,今年曲水宴,圣上也要观礼,长公主要来看看吗?很热闹的。”
“看什么?看你们一帮臭男人色眯眯地对女人评头论足。”还没等我说话,刘铭心就嫉妒乎乎地说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全京城一年一次名媛们聚集的盛会,又能看到才艺表演。”
“我不去!”
“恩,不去比较好,肯定排不到前十名,影响以后嫁人。”易敬绵揶揄道。
“你!”
“铭心妹妹也非毫无胜算,至少音律上,一手琵琶弹得出神入化的,肯定可以博得美名。”萧静雅安慰道。
“那,静雅妹妹,你打算今年表演什么?”陆雨儿问道。
“我……还没决定。大概筝吧。”
“筝?我记得你琴弹得最好,为何选择筝呢?”刘铭心道。
“睿瑾要表演琴艺。”萧小公子道。
此话一出,一片静寂。
刘铭信讪讪而言:“能听到静雅妹妹的筝也可算幸事一件。”
“嫡庶有别。”静雅接话道。
“恩,论年纪,也应该是静雅啊,不会让小了一岁的睿瑾去。睿瑾身子又一向太弱了。”陆雨儿道,还瞄了我一眼。
“虽说嫡庶有别,但最重要的还是要有仰仗啊,不然你看看你三叔家的睿则。只因从小没了父亲,现在足不出户,苦读圣书,多可怜!”
“是啊,睿则也真是可怜,那么一个伶俐的少年,可就摊上一个严母。现在他简直是个小大人。几乎没见他笑过,小时候跟我一起爬高上树,斗蛐蛐的。”
“睿则也是孝子,看姑母一直有病在身,不能让姑母伤心。”易敬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