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并无恶意,我代她向你们赔礼,还望两位姑娘莫要介怀才是。”
我见她一副乖巧可人的样子,气顿时就消了大半。只是纳闷,她怎么会跟这种蛮不讲理的人走在一起。
“无妨。民女傅熙月,方才多谢姐姐出手相助了。”我嫣然。
“你不必谢我。我唤李祎祎。熙月,人如其名,我记着你了。”
说完,她也嫣然一笑,翩跹而去。
我心中感叹,如果我是太子,一定会被这样的女子吸引的。
“熙月,多谢你方才出手相助,我无以为报。”王肆香柔弱地说道。
“无需客气,举手之劳,你无事便好。”我粲然。
“可你这簪子……”王肆香既心疼又委屈。
“好了,身外之物何足挂齿。我陪你去梳洗一番再来吧,你看你这一身。”
“我一人去便好,切勿耽搁了你复选的时辰。”
“不碍事,耽搁不了,走吧。”我巴不得找个借口开溜呢。
就这样,我回头向李静招呼了一声,便陪着王肆香出去找地方清理衣服了。众人见无事也散了。
当我们再次回到王府偏殿的时候,面试已经在进行了,由于面试第一项内容是检查五官和四肢是否周正,有点类似当代医院体检的耳鼻喉外科检查。查得比较细,所以排队进度缓慢,我们竟然还赶上了。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好不大情愿地配合检查。
李静居然和我分到同一组,王肆香则分在别组,菩萨大概没有收到她的祈祷。
检查结果本人外科各项指标都合格,没啥缺陷。此时我突然有些该羡慕那些长得不太周正的人了。
复选第二项内容是考核语言表达能力,太监要求每个秀女当众作一番自我介绍。
我觉得机会来了,如果我表现不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局了。窃喜。
许多秀女因平时都关在家里没怎么见过世面,自我介绍时要么瑟瑟发抖,或舌头打结,或语无伦次,或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甚至有个别直接紧张过度吓晕过去被抬走的。
我是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
当然,也有一部分秀女是专门训练过的,表现得落落大方,轻易便过了关。
而我以前是吃表演这碗饭的,这几句话的自我介绍自然不在话下,可这回我要给自己加点戏。
轮到我的时候,我很淡定地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了音调,又快又大声地喊出来:“民女傅熙月,保定府安新县人氏,年十四,不爱读书和写字,只会逗狗看唱戏。”
我故意一本正经地瞎编几句,自己黑自己。
现场和我同组的秀女们听完纷纷掩面窃笑。
“嗯,此女声音洪亮,口齿伶俐,面不改色,留庚帖。下一位……”懒洋洋斜靠在椅子上的太监闭着眼睛嘶哑地喊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这样也行?我与在场的秀女都差点惊掉下巴。当我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时,只见她们个个抬起了下巴,比先前自信多了。
与我同组的李静则心情复杂地望了我一眼。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又一次错失良机,没让自己落选。我叹了口气,后面还能有指望吗?
选秀第三天,风姿考核与裸检。
这一天剩下的秀女大概三百多人了,旧王府的偏殿开始显得宽阔,毕竟人少了那么多。
今日重新分组后,王肆香恰巧被并入了我与李静这组,这回菩萨终于显灵了。
她见到我喜不自胜,一直喊李姐姐,但李静对她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不似对我热情。
“熙月,听说这一次需比试风姿,若走路步子快了,或是后背不直,便不能中选,也太严苛了。”
“那简单,不就走路嘛,有何难?”我不以为意。
“那可未必,寻常走路是不难,可当着这么多人,我心中惧怕,反倒怕走不好了。”王肆香又怯了。
“我看李姐姐走路便很合规矩,可以请她教教你。”我打趣道。
“李姐姐天生高贵端庄,非一日可成,我怕是学不来,不如你教我罢?”她拉着我的手说。
“我怕是也走不好,坊间女子,平常无拘无束惯了。”
“不然,我见你走得甚好。求求你了,熙月!”
“成,莫再说了,我试试吧。”
“多谢!李姐姐,求借熙月一用。”
李静眉眼含笑,做了个“请”的手势,王肆香便即刻将我拉走了。
趁复选还没开始,我和王肆香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我教她学起了宫廷步。
其实我也不过是来京之前李渊找人教了一天,属于现学现卖。而她却完全没学过,我便把学到的都转教给她。
好在她有底子,走路本就慢,三两下便学得有模有样了。但毕竟是临时抱佛脚,她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