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时候也是喜欢安静自己呆着的那一种。
“你去吃点东西?刚才都没怎么吃。”孟从州低声道。
南遥应了声好,去挑了两份回来,孟从州的那份跟她的一样,就是蛋糕款式不同。
“我想吃你盘子里的蛋糕。”孟从州忽然道。
她的里边是黑森林,他的则是红丝绒。
见状,南遥把两份里的蛋糕分了下,打牌的都是男士,她不想在这打扰他们,就自己找了个小阳台吹风,屋子里有暖气,都是能吃雪糕的温度,大家穿的都很少。
盘子里的东西快吃完的时候,梁秋迟也过来了。
“梁总。”南遥喊他一声,她实在喊不出来哥,索性就按之前的来,喊他梁总。
梁秋迟没再勉强,侧眸看了她一会儿,其实他不清楚孟从州怎么会喜欢南遥这款的,他俩都是很安静的性格,两个安静的人在一起难道不会无聊吗。
他有好多次觉得,孟从州就应该和那种热闹的姑娘在一起,这样才能融化他的那份孤单。
可现在这俩人,看着冷飕飕的,更孤单了。
“你拍戏还顺利吗?”梁秋迟跟她搭话:“听说你去了星耀。”
南遥点了下头,“比以前自己投简历试戏的时候好多了。”
梁秋迟跟孟从州的关系应该很熟,这些事他难道不清楚么。
南遥觉得他有没话找话说的嫌疑。
可她并不知道梁秋迟不清楚这些事,他也是看到官宣后才知道的。
“我看的出来你俩现在应该还没在一起吧?”梁秋迟笑:“在一起的情侣不是你俩这样,你俩这样最多算是……暧昧期。”他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很多事我想他不太会让你知道,我见不得他这样当老好人,感情里装什么呢,他是不是跟你说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好?”
南遥抿唇,虽然不是这个意思,但也八九不离十。
看到她的表情,梁秋迟笑出声:“你不知道,当时你家公司出事那会,他本来是要出去接手海外公司的,你家出事了,他就去北城帮你们,后来说好了后半年出去,也食言了,你家那个小破公司,说实话,不太值得投那么多钱,回报率太低,他为什么要费力不讨好?还不是因为你在那,那家公司姓南吗?你跟你前男友在一起的那几年,他每次去你大学看过你以后,回来就好几天不说话,他喜欢你,嘴上说只要你开心,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可真的是这样吗?对他来讲,应该没人能比他对你更好了吧。”
“南遥,我告诉你这些也不是希望你怎么样回报他,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我只是希望你能看到他的付出,或许你可以想想未来某一天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也给你们之间一种可能?”
南遥一直没说话,梁秋迟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生气了,“你别生气,被他知道我惹到你,还不过来跟我吵一架。”
南遥笑出声,见她笑出来,梁秋迟放下心来:“你好好考虑一下,他确实值得你喜欢。”
“我知道了,谢谢你。”南遥一如既往的向他道谢。
屋外又来了辆车,南遥朝下边看去,算算时间应该是谢初澜到了,等车停稳,南遥看到闺蜜从车里出来,两个人隔着那么远跳起来挥手,格外兴奋。
陆庭斟稍稍放松了些,只要不是谢苍耀,小初澜来见谁都行。
两个姑娘在楼下碰头,孟从州看到谢初澜一见面就搂上南遥的腰,他心沉了下,微表情被梁秋迟捕捉到。
“女人的醋也吃?”梁秋迟笑问。
“女人怎么了,女孩子之间的互相喜欢最难缠。”孟从州语气压低,他不是生气,只是羡慕。
另一边,南遥正在目不转睛的看谢初澜身上的那件小裙子,“露肩?不冷?”
“不冷。”谢初澜是明艳大气的长相,笑起来也很勾人,“怎么样,顺利吗?”她在问见公婆的事。
南遥摇摇头,两人找了处沙发南遥跟她说了晚上发生的事,听后,谢初澜说:“那从州哥已经很好了,你想呀,你在生活里见到跟老婆统一战线的男人有几个?还不是这边哄哄,那边哄哄,专心当个搅屎棍啊,谁会把自己的立场说的那么明白?!”
普通人都很难做到的事情,孟从州却做到了。
这难道不难能可贵吗?
南遥明白她什么意思,两人好久没见面,聊天聊的根本顾不上别人,孟从州好几次想过来一起,都没成功。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局要散了,回去路上,南遥说起她跟谢初澜到现在这个年纪都还有压岁钱的事,“不过只有初澜有,她哥哥就没有。快气死了。”
“他有老婆,不在乎那点压岁钱。”孟从州偶尔回她几句。
忙碌一天,南遥早就困了,只不过因为想跟初澜多待一会儿,她就没早走,洗完澡出来,忽然发现客厅里刚才还全开着的灯只剩下一盏落地灯。